季景年先愣了下,点头说:“好。”
“我呆会儿发定位给你。”江琛扶着何川的腰,离开众人的视线。
进了酒店,江琛先把脏外套脱掉扔地上,再把人放床上,进浴室放热水后出来,又弯腰去抓地上的外套,摸出手机给季景年发了定位和房号。
趁着放热水的期间,江琛帮忙脱何川的衣服。这人穿得一如既往的少,没脱几件就把人扒干净了。
脱最后一层时江琛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转念一想,反正摸都摸过了,还不能看吗?
浴缸的水差不多满了,江琛把人扶进浴室。他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不断地用目光和手去探索。
何川闭着眼呼吸平缓,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水滴一点点积攒达到一定重量下落,在肌肤上留下条小水路。
那副水墨画活了一样,松树像遇风颤动,山仿佛摇摇欲坠,再定眼仔细一看,发现山依旧坚不可摧。
江琛不争气地咽了多次口水,极力舍弃杂念。浴缸里的水花乱飞,溅在他身上,衣服也湿了一大半,跟着坐进浴缸,又不小心踩到肉,害得醉酒的人吃痛叫唤了一声。
能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升腾的蒸汽让他耐不住体内的燥热,义无反顾地贴上唇,开始这个朝思暮想的吻。
何川皱眉,没有推开他。
江琛没再有其他动作,仅仅关了水,把身子擦干,忽视自己的东西,若无其事地继续擦拭水珠。
走出浴室就察觉有点儿冷,把人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给自己套上浴袍,再去开暖气。
江琛盯着熟睡的何川看了几秒后,脱掉浴袍爬上床,钻进同一床被子,抱住身旁的人。
暖气还没发挥作用,他的脸就滚烫,他感受到了最真实的温度,这也是两人有史以来最亲密的接触。
他很想做点儿什么,但也只能想想。
江琛睡不着,手不停地去摸那幅水墨画,沿着伤疤来回画了无数次,最后把人弄醒了。
醒来的人按了按沉痛的头,酒劲儿还没过去,看到了江琛一愣,有些迷糊,“我们?”何川一动身子就感觉得到异样,看到地上一堆衣服,起身掀开被子,发现江琛愣是没给两人留一件衣裳,“你……”
“别走,呆一晚…”江琛把他按倒,趴在他身上,“我…”
不隔任何布料,何川明显感觉到江琛身体的变化,不知是酒精的刺激还是生理的反应,他用沙哑的声线艰难地说:“起来…”
一人想走,一人想留,开始在床上拉扯,床上的被褥有一半被踹到地上,床单皱得不成样。一会儿碰到腰,一会儿摸到腿,这皮肤越蹭越烫,燃起的火越烧越旺,就算现在来一泼冷水都浇不灭。
“草……”何川有些恼火,怀疑到底是谁喝了酒。他脑袋有些昏沉,使不上力,反被擒住双手,“江琛,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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