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开:“这不废话吗?”
江琛:“你也知道啊?那昨天还给他打电话?”
一句“江琛怕黑”,差点儿又把人搞自闭了。
陈云开辩解:“你不愿意跟他说,我说呗!两年啊!隔那么近,你怕他伤心,不去找他。好不容易去他学校门口一次,还出车祸了。说到这个我就你妈生气,如果不是何一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我当兄弟啊!”
“哎—出车祸有什么好说的。”他就是不想大家这么担心,才能瞒就瞒。
“就没见过你这么傻逼的,别人巴不得对象知道自己有多好,你每晚开灯睡觉,每年生日和每个节日都在等他的电话,老跟我说你真的忘不了他。见到本人就哑巴了?要不是我和他互通电话,他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些吧?”
“他之前等了我六年,不也没说吗?”
何川只字不提他等了江琛六年,江琛也不愿说怎么熬过的这两年,但双方心意相通,所以才会加倍的爱对方。
陈云开:“我不信,那时候你们才多大?他图什么,会等你那么久?”
这就是让江琛愁的地方,“我当时肯定做了什么,他才会这样。只是我忘记了,他又不愿意说,非要等我自己想起来。”
何川端着汤进来。
“行了,出去玩这件事再过几天吧…最近有事。”江琛把电话挂了。
何川:“聊完了?”
“嗯。”江琛动了动身,实在没料到酸痛会达到这种程度,“嘶——你是怎么顶着这种状态离开的啊?”
“裴艾许扶着我走的。”何川低头去吹汤面。
坐床上的人心情复杂,闭嘴不说话了,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想来想去只能怪自己装睡没去扶人。
裴艾许要是对何川没那层意思还好,带有非分之想后的肢体接触就有点让人不爽。
何川:“怎么了?”
“不喝了。”江琛越想越烦。
鬼知道这两年裴艾许怎么骚扰何川。
“那我喝。”
江琛还在思考裴艾许会不会还对何川有意思,下一秒下巴被人挑起,错愕之间,嘴就被人堵上,酸甜的热汤滑进另一张嘴里。
被迫仰头的江琛将汤水如数咽下。
何川喂完汤,再啄了一口,“吃什么醋?我给的偏爱还不够?”
说的也是,吃什么醋。
裴艾许说一大串话,何川除了冷嘲热讽外惜字如金,他光叫一声何川,何川就会急忙个“在”。
因为自身的经历,所以更懂得如何对人好。
糟糕的过去成就出了一个完美的爱人,他不用去说去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需要给,何川就能懂他所有心思。
江琛释然,笑着舔了一下唇,回味道:“不错,再来口。”
“你说的是我的汤还是我的吻?”
“汤。”
何川继续用勺子去搅拌热汤,吹了吹面上的热气。
还没舀起一勺,江琛夺过他手里的碗,放在床头柜上,“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说着扣住后颈主动亲了口。
何川推开身前的人,“不长记性,还想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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