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笑出来,自恋,哈哈亏他想的出来,“可是……”
沈斯侯不满地说:“没有可是,是你听错了,不许再提了!”
王冶:“唔……那为什么……”
沈斯侯:“闭嘴。”
王冶不悦地瞥他一眼。
沈斯侯轻呼一声,“好疼……”
王冶盯着那团露出血肉的伤口,难受地说:“如果你不攥那么紧就不会这么严重了,怎么能掉下这么一大块皮肉。”他左右为难,“现在没有东西帮你止疼?要不你忍着点?这么一会儿马上就到了,行吗?”
沈斯侯移开目光,如果不用力扯下那块皮肉,难道要他的名字烙印在自己的掌心吗,想想就恶心。可如果真的烙在王冶身上,沈斯侯克制心里莫名的情绪,凝视着王冶的眼睛,轻飘飘地说:“那你帮我吹吹吧。”
啊?王冶眨了眨眼睛,“真的管用吗?”
沈斯侯没想到他真的同意,并且付之于行动,感受到一股凉风掠过掌心,王冶小心翼翼地帮他吹着伤口,沈斯侯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好了。”
沈斯侯靠在王冶的肩膀上,他侧过脸问:“不管用?”
沈斯侯笑道:“其实这样更容易感染。”
王冶吓了一跳,马上离他的伤口远远的,“靠!那你还让我帮你吹!”
“嘶……”沈斯侯吸了口气,这糟糕的台词。
王冶还没意识到,“怎么又疼了?”
沈斯侯闹够了,疲倦地靠在王冶的肩膀上,结果没安分一会儿,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解开王冶缠在手掌上不成样子的纱布。
“你?”王冶想阻止他,可一只手控制着沈斯侯被烫伤的手掌没办法动弹。
沈斯侯轻声说:“我检查一下,回去让医生帮你看看。”
王冶说:“我没事。”
但沈斯侯坚持,他只好不动。
沈斯侯的呼吸洒在王冶的颈间,异常的热浪搔得王冶痒痒的。
沈斯侯的左手被王冶握在掌心,自己又去检查他另一只手的伤痕,意外的伤口,相同的位置。
汽车停在别墅外,王冶先走下床,扶着沈斯侯的手臂,两人走进去大门,沈斯侯撑在王冶耳边低声说:“又被拍下来了。”
王冶额头的汗水就没落下去,“你现在还想这么多干什么?拍就拍呗,手还想不想要了吗?”
沈斯侯笑笑,“想要。”
两人走上房车,医生已经在这里等着,王冶的伤口被沈斯侯处理过,交给护士重新包扎就好,他盯着医生为沈斯侯治疗伤口,“会落疤吗?”
医生点头,“这种程度一定会的。”
王冶没有他说得那么洒脱,沈斯侯完全可以不帮自己,就像沈斯侯在电话里说过得可以给自己所有想要的物质补偿,那么这块疤痕就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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