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弯腰搂住王冶的后颈打算抱他起来,王冶伸出手局促地抵着沈斯侯的胸膛,“不不不, 你扶我起来,我能走,只是肋骨断了又不是腿断了。”
沈斯侯点了点头,揽着王冶的肩膀扶他起来,王冶感受到沈斯侯贴近自己,整个耳朵都烧起来,呼吸急促不敢看沈斯侯的眼睛。
沈斯侯留意王冶的反应,眼底藏着戏谑的笑意,心想真可爱,终于不打算再继续折磨他,沈斯侯贴在王冶耳边轻声说:“当然,我对你很有好感。”
王冶愣住,沈斯侯总是这样天马行空地打得自己措手不及,可沈斯侯承认了是有好感,王冶想幸好自己说的是喜欢,没有傻到问沈斯侯是不是爱上自己。
他松了口气,这种感觉还不错,算是沈斯侯肯定了自己的魅力,喜不喜欢的,爱情什么的太麻烦,他一时半会也不想弄清楚。
沈斯侯很喜欢逗他,但是王冶这种人是最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如果自己现在全部如他所愿,那之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沈斯侯更喜欢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循序渐进地发动自己的攻势,而不是因为沈斯伯的掺和打乱自己的节奏,今天被迫向他吐露的事情为了安抚王冶的情绪,也算是给王冶打个预防针。
“嘿嘿。”果不其然,王冶放松后露出称得上是“猥琐”的笑容。
沈斯侯呼出的气息洒在他的耳边,意味深长地反问:“你呢?”
沈斯侯一字一顿地重复王冶的问题,“你是不是喜欢我?”
王冶瞅他一眼,效仿着沈斯侯模棱两可地回答,“当然。”
沈斯侯比他聪明太多了,追问过去,“当然什么?”
王冶皱眉,他对沈斯侯的感觉自然不错,盯着凌乱的床昨晚还滚在一起,难道要翻脸不认人吗,“我要是不喜欢你,能让你那样我吗?”
如果不是王冶被打得这么惨,沈斯侯几乎要笑出来了,总能得到这样的意外惊喜,暧昧地问:“我哪样你?”
王冶瞪他一眼,“你适可而止。”
沈斯侯了然地点了点头:“那我也喜欢你啊,如果不喜欢你怎么能那样你呢?”
王冶深呼吸扯动肋骨的伤口,疼得脸色扭曲,“嘶——”
沈斯侯取下挂在衣架上的风衣围在王冶身上,他到现在还只穿着宽松款的橄榄球短裤,王冶攥着衣服问:“干什么?”
“给你拿件衣服,外面的温度很低,更何况你就这么光着出去被拍到会传成什么样子?”沈斯侯不再逗他,揽起王冶的双腿抱着他走出房车,“肋骨没有固定之前,你还是保持躺平的姿势比较好。”
“靠!”王冶猛地腾空,抓着沈斯侯的肩膀,随口埋怨一句,“认识你我得少活十年!”
医院里人来人往,王冶只能用风衣遮挡住脸,躺在移动担架上运到诊室,医生说:“确实断了两个肋骨,好在没有粉碎不需要手术,也没有血胸和气胸,一会给你用腹带包扎固定不需要住院,休养三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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