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侯的手掌拦在王冶面前,免得沈斯伯失控伤害到他,想笑又觉得暖暖的,他在福利院就是这样做照顾孩子们的大哥哥吗?
“我没人爱?”沈斯伯冷漠地扫了一眼沈斯侯,“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是更爱你,还是更爱我?”
沈斯侯暂时不想介入两个人的话题,因为实在是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为了一块巧克力吵架。
而自己就是那块巧克力。
王冶自然没有蠢到去挑战他们双胞胎二十多年的兄弟情,攥着沈斯侯挡在身前的手腕,王冶抬起头看向沈斯侯,抿了抿唇难受地说:“嘶,弟弟我的伤口有点疼。”
沈斯侯瞅着王冶的样子知道他是故意恶心沈斯伯,但还是有点担心他的病情恶化。
王冶的脑袋靠在沈斯侯的手臂上,朝沈斯伯说:“你要是看我不顺眼,我们再打一架,反正我现在是他的员工,只要你打不死我,负责善后的都是他,你不怕折腾自己的弟弟就行。”
“嘶……”王冶是真的觉得有点疼,昨天止痛药的药效已经过去,喘气时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
沈斯伯坐着不动如山,冷冷地开口:“你要是再敢哼唧一句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我说到做到。”
王冶猛吸了口气,还是没有选择去挑衅那个变态。
沈斯侯垂下眸子弯腰检查王冶的伤势,手掌轻轻地摸过王冶腰侧的肋骨,“这里疼吗?是不是晚上睡觉压到了?”
王冶心想沈斯侯真是上道,瞧见沈斯伯的脸色有些松动,添油加醋地说:“早知道应该和你睡在一起的,这样你还能控制我的睡姿。”
沈斯侯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来,别有深意地反撩,“一会儿躺床上我帮你好好检查。”
王冶美滋滋的,突然笑容僵在脸上,沈斯侯这句话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沈斯伯僵着脸吐槽,“好吧,你们恶心到我了,现在你们就像两只倭黑猩猩,哪怕能面对面的交配再或者是可以进行法式接吻,但就是不像人。”
沈斯伯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西装转身离开,“沈斯侯,你的品味差到令人发指。”
砰地一声,入房门关上。
“哈哈!”王冶终于出了口气,扶着腰一会儿笑,一会儿疼得“哎呦呦”地嚎。
沈斯侯无奈地盯着他,在王冶身旁坐下,“好了,先吃早饭吧,吃过医生开的药会缓解一点。”
王冶收敛面部表情,瞅着沈斯侯咬了一口面包,鼓起的脸颊上面的齿痕若隐若现,王冶心虚地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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