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鱼儿上钩,就要先丢下诱饵,只要等到他主动地游上来,就可以将他一口吃掉。
走到餐厅,沈斯伯坐在餐桌前朝沈斯侯打招呼,“周末愉快,亲爱的弟弟?”
他总是无时不刻都在提醒沈斯侯谁才是哥哥,谁才是双胞胎里年长的那个,好像这样就算是赢了。
沈斯侯不屑,幼稚得可怕。
沈斯侯打开冰箱,除了需要加工的食材就只剩下快餐。
沈斯伯敲了敲桌子提醒沈斯侯,“我给你留了份煎蛋卷。”
沈斯侯取出香肠肉饼,淡淡地说:“谢谢,但是我需要再做一份。”
砰——沈斯伯撂下咖啡杯,“他又在?你是准备把他养在这里吗?”
沈斯侯无所谓沈斯伯的冷嘲热讽,转身将香肠肉饼放入烤箱,顺便榨出一杯果汁。
沈斯伯盯着沈斯侯准备早餐,“我没想到你也会沉迷这种恶心的游戏,是包养关系吗?”
沈斯侯像是没听到,专注摆盘艺术。
他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那请你牵着你的母狗去犬舍,别让它随时散着骚臭味恶心人。”
叮——
一根餐刀直戳戳地扎在沈斯伯面前的蛋卷击碎垫在底下的餐盘,沈斯伯不惧,但丝毫不怀疑如果沈斯侯想的话,这根刀子会戳进自己的眼睛里。
沈斯侯沉着脸,“如果你不想重新接受精神评估闭上你的嘴。”
沈斯伯眯起精明的眸子审视沈斯侯,白色休闲裤盖到脚面,宽松的T恤露出脖领处的肌肤,没有上次那样可疑的痕迹,发丝随意向后梳理,挂着一两颗晶莹的水珠,“你和他上床了?”
“还没有吧?”
虽然沈斯伯和大哥说过沈斯侯和王冶已经有过亲密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个都太了解彼此了,沈斯侯的种种反应就说明还没有和王冶真正的在一起。
沈斯侯靠在柜橱旁手指摩挲着玻璃杯。
沈斯伯讥笑,“看来是这样了,你还不是一样,装模装样地实际上不就是嫌他脏?”
烤箱停止工作,沈斯侯转身取出里面的肉饼,“别用你那龌龊的思想揣测我。”
“呵呵。”沈斯伯拿起餐巾擦了擦手指,“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他那点黑历史吗?”
“沈斯侯你能别像个小姑娘一样吗,上个床还要考虑床上有没有撒花瓣,这个姿势对方舒不舒服吗?”
沈斯侯端着早饭站在餐桌前,“管好你自己的事。”
沈斯侯是在意这件事情,但是在乎的是王冶的感受,他有个常人无法理解的黑暗童年,所以只要王冶不想,沈斯侯不会做任何冒犯他的事情。
沈斯伯大发善心,“如果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就考虑告诉你这件一直让你纠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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