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放下果篮后的蒋宣还有话:“你的配枪申请也过了,复工后记得去做预先审查。”
“多谢。”段永锋回道,“听说现在是你在负责追查袭击我们的人,辛苦了。”
“职责所在。”谈到工作,蒋宣的话多了些,“局长担心这是个持久战,所以从六组转移到我这里来了。如果你们还想起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段永锋轻叹道:“能想起来的早说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次被抢走的东西非同凡响,活死人、肉白骨、四人一夜暴毙。这些都能办到,只怕世上没有办不到的。这东西落在图谋不轨的人手里,会有什么后果,估计不必我多说。”蒋宣眯了眯眼,“两位在回程之前,就没想过要先申请支援和保护?”
段永锋:“……”
行吧,先前那几句慰问估计只是铺垫,这些诘责才是正题。
“知情人只有我和他,他甚至是我们要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真相,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我们要去摘蝉卵的。”坐在病床另一边的程禄开口道,“怎么,难道是我觉得自己会通风报信给什么坏人,所以没找别人来保护?”
段永锋的眼珠子转了转,看一眼左边的程禄,又看一眼右边的蒋宣。
挑刺儿VS毒舌,这得是一场大战啊。
蒋宣没注意这位八组组长的神情,只是回道:“我只是合理提出问题。毕竟这个案件疑点很多,线索很少,我们需要从有限的线索中去挖掘。”
“包括我和段永锋的可疑性?”程禄挑眉,“如果你一定要质疑为什么我们没有提前找支援,我只能告诉你,因为我们找到东西就启程回来了,时间间隔极短。而且知情的理论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人会觉得风声已经走漏。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找支援?和别人说我们搞到了一个能实现一切心愿的东西,快来接我们?这样知情范围不是更大吗?”
蒋宣道:“但你之前提出的‘推演论’也很难站得住脚。如果你们的行动一直保密并且迅速,在什么条件都无法限定的情况下,这个人怎么推演?得是多厉害的大能才办得到?”
“这不就是你要追查的内容吗?”程禄回道,“你觉得这个想法站不住脚,那你可以推翻并且自己去追查。我们要是想要蝉卵,直接拿走就行了,演什么莫名其妙被袭击的戏码?闲得慌?”
蒋宣眯了眯眼:“你确定那只能实现愿望的蝉卵就在那个箱子里?”
“我只能说,不确定。”程禄回道,“我只是让复活的那个人抛了一下铜钱,然后第二天早上去摘了一个大致范围内的蝉卵。具体是不是,我原来打算交给你们部里自己分辨。所以现在你问我到底有没有,我也给不了肯定答案。”
段永锋扭头望了他一眼:这家伙还说我吹牛不打草稿,他自己不也撒谎很自然吗!
程禄瞥他: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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