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啊。”老板笑呵呵地。
另一边的巷子里有卖烤麻薯的推车,推车广告上的图片令人垂涎,而且竟然围了一小撮人,可见味道不错。他们两个也跟着排队,各点了份巧克力和花生味的。
年糕放上烤架后,不一会儿便鼓胀起来,似乎能听到细微的噼噗声;烤得双面微焦,分别盛在两个纸盒里,淋上酱汁。
“来,您二位的好了。”老板说完继续招呼后面的食客。
丁冶刚咬了口自己的,邱越宁把自己那份也递上来,“你再试试巧克力的。”
他尝了一口,慢慢咀嚼,巧克力酱味甜,与年糕的糯香融合得十分完美。
“你的更好吃。”
“是吗,”邱越宁凑过来,“我尝尝你的。”
他在酱汁最浓郁的地方咬了一口,随后神情复杂地看向丁冶。
“我跟你换吧。”他说。
丁冶笑了:“哪至于。”怎么还有人喜欢争难吃的。
最后他们另买了一份巧克力的,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也把花生的分吃干净了。
丁冶说乔奕的酒吧请了一些乐队,这几天下午到晚上都有演出。邱越宁本不是喜欢泡吧的人,但清吧与普通酒吧有别,上次来就有感觉,是个安适惬意的地方,听了丁冶介绍,对接下来的活动暗生期待。
他们不赶时间,中午在民宿吃饭,又休息了一阵,之后溜达着沿海岸栈道来到酒吧。
“呦!”乔奕轻佻地打了个响指,“这儿呢!”
他们那桌仍然是预留出来的,几乎正冲着舞台,仅稍微离开段距离。乔奕说太近了音响效果反而不好,而且桌椅间都有一定间隔,不容易遮挡视线。
屋内温暖,两人同时脱掉风衣外套,露出款型相同的格子衬衣,只不过邱越宁的是红色,丁冶的是蓝色。
“飞行员小同志,”乔奕指着丁冶,用有些夸张的口吻问邱越宁,“婚后生活还顺利吧?”
听起来逗弄意味十足,邱越宁还是郑重点头:“我们一直很好。”店里的彩灯照在他的脸上,耳边的颜色略有些深。
乔奕在丁冶耳边说了什么,似乎刻意不让邱越宁听见,两人的视线却是扫向自己这边的,邱越宁觉得奇怪。但他们很快恢复正常的谈话距离,不像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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