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尧逸呈说着这么清楚明了, 景随自己也慢慢冷静下来,他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名字已经反射性的有股窒息感。
虽然他反抗过, 但那种永不断截的纠缠一次又一次让他感到疲倦无力。
脑子都麻了。
“别担心, 我已经通知谢奇致过去了, 会引导他们去酒店某个房间等待, 你想见就找时间去见一面,听听他们说什么。”尧逸呈顿了顿,那边有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是在整理纸张,“不论他们想怎么样,你先考虑,如果需要我随时打电话,我这边都有准备。
“如果不去见,他们不敢闹事但也轻易不会放弃,因为法律上亲属关系无法断绝,他们肯定会拿着你的赡养义务说事,要是不采取极端手段就没完没了。但别怕打官司,他们同样没有尽到完全抚养义务,不可能要求你答应过分的条件,这点你放心。
“所以现在就是一个尺度问题,他们需要被适当打发。”
景随的思路也清晰起来,他对这两人的破坏力领教多年,就算不再向自己索取财物,但哪怕待在一起都一直对旁人进行精神折磨,那是个沼泽泥潭,他再不敢有一丝期望。
尧逸呈沉缓道:“景哥,我这些话很不近人情,但希望你不要在他们身上寄托任何感情,这世上有很多人喜欢你、纯粹地爱你,他们的一点好意没有什么特殊的。你的确有义务赡养,但没义务给他们爱。”
“……我明白,”景随抬起头看着远处,“我明白。”
尧逸呈停了会儿,还是问:“我冷漠吗?”
景随:“你特别帅。”
然后景随耳根一痒,就听尧逸呈在那边低笑了声。
他接着道:“我知道他们的动向是因为一直找人监视着,没有意外,会继续监视下去。”
“你这么能。”
“垃圾很多很贵的。”
“继续?”
“到他们离世。”
“……为什么?”
“血缘无法清除,他们永远持有刺痛你的匕首。”
景随屏住呼吸怔了好几秒,回神后,语气谨慎到:“我可以说话么?”
尧逸呈直接:“不会影响他们生活,不涉及隐私,不违法。而且只有发生异常时才会告诉我,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景随没吱声。
尧逸呈又停了一会儿,再开口,语气竟然带着一丝低落和小心:“景哥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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