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急死个人,景随也太没心眼了吧,我的C要被拆了么?
景随是知道但懒得理,你以为他傻……
尧逸呈因为被自己景哥明明白白地抛弃,情绪有些低沉,他一言不发地回到房间,刚刚坐定,听见景随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喜欢又怎么样,不能当饭吃。”
尧逸呈精神一振。
“游逍?不好吧……他已经回国了么……”
尧逸呈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神色冷了下去。
“好,我试试。”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换个人喜欢。”
“累了。”
尧逸呈垂着眼眸坐在沙发上,等景随挂掉电话,他起身走到阳台门口,轻声道:“景哥。”
景随惊了一跳,回头,盯着他半晌,拧眉道:“别乱叫,谁是你哥。”
尧逸呈的脸上是从未的挫败和没低落,晚风之中,他印着弯月的双眼静静注视着景随:“景哥,当初我第一次回国,是被邀请去那场饭局的,我甚至记不得座位上有你。我一直以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别的时候。”
景随慢慢靠上栏杆,不发一语。
“我骗你自己残疾、落魄,骗你结婚,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接受别人的帮助,我想……让你心中平衡,让你知道我们是平等的。”
景随侧过头,盯着远处。
尧逸呈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我没有考虑的很周全……因为看了你的采访后,我只想立即见到你,我从没想象过你会说出那样的话。”
景随默了默:“我说了什么?”
“你忘记了么。”尧逸呈追忆道,“记者问你,对自己如今在这里洗车作何感想,你说……”
“我说。”景随打断他,“这不是应当的结局么。”他顿了顿,微微垂下头“所以,这句话怎么了?”
尧逸呈看着景随,静静道:“我的景哥,不会这样自暴自弃,他从来不给自己划定结局。”
“我不想看到你用那种表情说那样的话。”
景随低着头,狠狠地咬着牙,突然爆发了似的抬起头上前两步道:“关你什么事?尧逸呈,你很很了解我么?你有资格评判我么?”
尧逸呈不为所动,只道:“景哥,我不想看你那样……”
“闭嘴!”景随侧身与他擦肩而过,“不关你的事。”
……
景随把自己闷在被窝中,隔绝外界的一切窥探。
他缩成一团,有些手抖地打开视频,回看当初在洗车行的采访,看到自己说那句话的时候,低垂的眉眼、没有光彩的双眸……
景随再次紧紧蜷缩起来,就像在母亲子宫中的婴儿那般。
这又有怎么样?
又怎么样呢?
尧逸呈帮他,还不是因为在酒席上“看上”他了?
他说不记得自己,一定是在撒谎。
他的朋友圈从来不对自己开放,一定在和那些人戏谑可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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