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只要是询查过的人,就会记录下他们的实名身份,然后和孔宜先生的各个通讯录做对比,筛选出其中有交集的那部分。
屠文:哦,那你们继续忙吧。
程锦心道,原来其实不需要孔宜亲自来这里用肉眼识人,直接用数据库进行对比就行,那么戴梁梓折腾他那么久只是在套路他?但从表面来看,戴梁梓真的是个很正经很正直的人。
工作人员走开后,屠文有些惆怅地低语:不知道戴老板把孔宜带到哪里去了。
程锦没说话,猜测对方应该是担忧孔宜被关进那间带刑具的审讯室了。
不过孔宜此时不在审讯室中,他被戴梁梓带到楼顶去了。
戴梁梓暂时还不打算拷问孔宜,他想先和他谈谈心,他们有过相同的刻骨铭心的经历,也就是说他们拥有一条深入对方内心的秘道,所以谈心是一个可行方案。
楼不算高,但周围也没其他高层建筑,视野就还挺宽阔的。
凌晨四点的陆州相比白天无比宁静,不过平时并不是这样,平时会稍微更热闹一点,这两天因为各方面管控得严,在晚上出来的人和车才变少了。
你们选了个好地方。孔宜张望了一下四周,道。
戴梁梓看向他:嗯?
孔宜:周围没有高楼,不用担心有人偷窥。
周围有高层建筑也没什么,避免户外活动就行。戴梁梓道,只是我比较喜欢能看到户外的地方,所以就选了这里。
户外孔宜莫名地回想起了在伯利那段被恐怖分子关在地下室里的时光,那里狭小幽暗,不见天日,他怀疑戴梁梓是被那次经历影响才变得偏好开阔的环境。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这次陆州的恐怖袭击和伯利那个组织有关?
现在你知道了,戴梁梓道,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管是之前不说还是现在说出来,都是为了看孔宜的反应,他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装得特别好?
没想到居然还没完。孔宜仰头看向星空,命运到底想赋予我们什么样的经历?
戴梁梓:你在研究哲学或者宗教学?
他虽然带上了哲学,但他更关心的是孔宜是不是开始涉猎宗教学,有些宗教可是很危险的。
没有。孔宜道,从伯利回来后的那一年我过得很难,你应该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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