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吗?你想要瞒我到什么时候?还是你根本不打算告诉我?”木锦微蹙着眉,担忧写了一脸,比黛玉还楚楚三分。
“不是什么大事,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反正过两天就好了。”杜衡煊决定好了退婚,但和木锦毕竟也是十多年的情谊,没有爱情,也是或多或少有友情和亲情的,没办法冷漠对待。
“伤得怎么样?还疼吗?”木锦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转儿了。杜衡煊觉得自己但凡说出个“疼”字,那眼泪保证断不了线。啧,头疼。
“没事儿了,早不疼了,真的。”江晚红了眼落泪的时候,杜衡煊能跟着揪心地疼,但是其他人哭,杜衡煊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想把人眼睛缝住。
“别骗我了,楼梯上摔下来能没事儿吗?”木锦坐在病床上,泪光盈盈,“我全都知道了。”
全都知道了?知道什么了啊?连丞不是说打了圆场了吗?所以他到底打了个什么鬼啊?给木锦说了些啥啊?杜衡煊有些懵,最后决定以不动应万变。
“我都听连丞说了。你为了他,竟然伤成了这样。”
嗯?这是……知道了自己和江晚的事?看样子是的。杜衡煊想着木已沉舟,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我没有办法对他坐视不理。”
“你觉得你的命,还不如他的命值钱吗?狗怎么能跟人比呢?我知道你们的感情,旁人比不上,可是你也想想关心你的人的感受行吗?”
“狗?”杜衡煊没想到木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怎么能骂江晚是狗?杜衡煊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到底认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
“我知道,你一直把多比当家人,我明白你和多比的感情,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嗯?
啥玩意儿?
怎么扯到多比了?
杜衡煊懵了,他开始思考,自己和木锦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上。于是试探地问:“我是为了救多比,摔下来了吗?”
多比是杜衡煊的萨摩耶。
“难道不是吗?”
杜衡煊这就明了,虽然不清楚连丞具体是怎么编排的,但八成给木锦说的是,自己为了救多比,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大概是的吧。”杜衡煊的脸抽了抽。见木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无止尽似的,木锦是真的担心他了。
杜衡煊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木锦,别哭了,我不值得你为我哭。”
木锦啜泣着:“你不要我哭,那你就好好的。我就只想要你好好的。”
这么直白的关心,让杜衡煊一下子语塞了,一肚子拒绝的话憋着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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