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欲再回来时,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了许多。搂着怀里的大宝贝,沉沉的睡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杜衡煊醒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八点了,他很少会睡到这个点才起醒,还一夜无梦。
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褥旁边还残留着江晚的温度,卧室门微掩着,先是切菜的声音传进来,然后是菜下锅的声音,滋啦滋啦的。特有人间烟火味儿。
杜衡煊趴在江晚睡过的地方,猛地吸了一口,茉莉味儿直窜心肺。他一个人乐了会儿,才起身下了床。去卫生间叼了根牙刷,像闻着肉味儿的狗,寻着声就趿着拖鞋往厨房走去。
江晚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一眼,见杜衡煊走了进来,睡衣的扣子不知怎么回事,松开了两颗,一身慵懒,一条狼变成了一只大猫。
“等会儿啊,饭马上好。”
没等来回话,只感觉腰被一环,杜衡煊的头顺势磕在了他的肩头,“看电影里有这样的场景,一直想和你试试来着。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晚歪头看一眼杜衡煊,一笑:“没有,精神恢复了。好了,你别说话了。”
杜衡煊含着牙刷和一嘴泡泡,说话含糊不清:“是不想让这样静谧美好的氛围被破坏了吗?”
江晚摇摇头,“不,是怕你泡沫星子蹦锅里。”
杜衡煊:……
一道烂肉豇豆和一道炝炒豌豆尖上桌的时候,杜衡煊已经洗漱好了,他热络地拿着碗帮忙舀红薯粥。
吃饭间敲门声响了,杜衡煊端着碗筷就起了身,“你坐着,我去开门。”
一派主人模样。
门一开,小松看见杜衡煊一身小熊睡衣,可爱得过了头。就是睡衣不够宽松,勾勒着胸肌轮廓,像个金刚芭比。手掌上还端着一碗稀饭,一双筷子随意地塞在指缝。打开了门之后,还右手取过筷子扒了两口饭。
讲真,小松从没见过这样的杜衡煊。杜衡煊从来都是有偶像包袱,据说从小就这样,不是真丝的睡衣不穿,而且但凡衣服有一个褶儿没熨烫服帖,都要发脾气。
此时此刻,却是如此的接地气,像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来了。吃了没?没吃锅里还有,给你来一碗?”
啊……这……
小松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杜衡煊,像是鉴别真假瓷器。他眉眼抽了抽:“吃了,少爷这是你要的东西。那两个人已经逮进去了,第三个人还在追查。局子里那边,你和江晚怕是怎么着也得去一趟。”
“嗯,我知道。”杜衡煊把筷子往左手和碗之间的缝隙一插,动作浑然天成,然后右手接过了东西。
江晚听见声音,也放下碗筷过来了。“小松哥你来了啊,吃了饭了吗?”
“哦,江晚,身体好些了吗。我吃过了。”小松一看,嚯哟,一人穿着熊,一人穿着兔子,搁着秀呢,还好自己有小刘,想起小刘,小松才转头问杜衡煊:“少爷你什么时候回医院。”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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