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挺感激的,虽然没个屁用,但声援不也是个援嘛。
开进车库停了车后,杜衡煊摸出手机,才注意到手机上几分钟前发来的消息。
媳妇儿:【我吃过饭了。你回了家,还是要记得喷药,把病痛送远点。】
杜衡煊关上车门就打了个视频过去。听声音算个什么,他要切切实实地看到人,这颗王八心才能老实。
视频音效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江晚还不习惯和人视频,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面贴着面说话,有些不自在。但杜衡煊可不这么想,何止面贴着面,他巴不得嘴贴着嘴。
“媳妇儿,我到家了,你在干嘛?”杜衡煊搭上地库电梯,直接入户。
“我在复习数学。”说着,江晚转了一下镜头,卷子放在书桌上,字迹清秀工整。这可不说字随人嘛,看这卷面就赏心悦目,跟江晚一个样儿。
“哦,真乖真乖。”杜衡煊笑眯眯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怎么精神不好,是不是中午没睡午觉?喝个咖啡提提神吧。”江晚说。
杜衡煊还真是中午没睡午觉。好久没回学校了,虽说学生会长的事大都已经交接给下一届内定的学弟了,可这也不是说撒手就撒手的事。他中午忙得午觉都没睡,还忙里偷闲想江晚。
“用不着喝咖啡提神,看到你就精神了,再提就提成神经病了。”
杜衡煊走进房间,把校服外套脱了,大半个月没回来,还有点不习惯,房间又大又空,感觉大嗓门一吼还能有回音。空空荡荡的,缺少人气儿。
还是小狗窝住得舒坦,小巧温馨还有奶狗可摸。“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啊,哥我以后能挣钱,养你再养几个崽子都不成问题。”
“别这样说,像包/养一样,我也能挣钱。”江晚把手机立在桌上,靠着书柜。低头继续做题。
杜衡煊还真想包/养江晚,让他一天到晚都在自己的房子里,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睡自己,睁眼能看到的也只有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这超强的占有欲已接近病态,跟狂犬病毒冲进了脑子一样。
七点不到,卧室就响起了敲门声,“少爷,老爷太太回来了,请您下楼一趟。”
江晚也听到了声音,很识趣地说:“你快下去吧,叔叔阿姨肯定想你了。”
杜衡煊挠着狗尾巴:“那你呢,你想我吗?”
江晚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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