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杜衡煊揉着江晚的手,嘿,真好揉。
“他车里不有束**花吗,祭奠谁呢吧?”江晚瞥一眼那束**花,好他妈大的一束,感觉再大点都能做成花圈儿了。
杜衡煊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谁知道他呢。”
想到生死的事儿,江晚心里又烦忧起来。他有事儿总藏不住,有啥就想说出来,憋着难受。
“你是什么过敏?我有一同学,风过敏。上回跑完步,刚跑完压腿的时候,脸上胳膊上起了寒冷性荨麻疹会起的东西,然后直接就晕死了过去。特别吓人,所以你过敏了得重视。有去检查吗?”
连丞一听,心想杜衡煊这狗王八原来是找了个过敏的借口。他从后视镜偷摸着看杜衡煊。
只见杜衡煊一脸淡定,比楚王让晏婴钻狗洞时的晏婴还镇定,比司马光见小伙伴落水时拿石头砸缸还冷静,“查过了,芒果过敏。以前就有这回事。昨晚聚会上喝混合果汁,没想到里面加了芒果,就过敏了。”
“严重么?我看看。”江晚伸手要摘杜衡煊口罩。
杜衡煊一把握住了江晚的手,“诶江晚你干嘛呢,注意影响啊,连二还在这儿呢。一上来就想扒我,羞不羞啊?我脸皮儿薄,你别闹啊。”
扒个口罩说得像扒裤衩儿一样,除了杜衡煊也是没谁了。
江晚简直了,怕连丞听了误会,红着耳根子低声凶杜衡煊,“我就摘你个口罩而已,又没怎么你,你瞎叫唤个屁啊。”
杜衡煊一看,哟,江晚害羞了。他一笑,骚话说得飞起,“乖,别看,过敏长痘,怕吓到你,你只需要看到哥帅气的样子就行了。”
连丞心里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论骚,谁骚得过杜衡煊。两个连丞都不能。“我这车,正儿八经一单纯的车,你俩要打情骂俏就找个情侣宾馆去。”
“这车有多单纯?上回你就是在车里,把人ega给办了吧?那时候你怎么没考虑你这车的心情?”杜衡煊就没想给连丞脸面,反正连丞这人早丢得没脸了。
“诶诶,曝光人私生活的时候,能不能考虑一下当事人的心情啊?就算我不要面子,你也得意思意思着给点儿啊。要不要是我的事,你得给啊。”
话是这样说,可连丞其实还真不觉得有啥。反正江晚也知道他是个啥玩意儿。
当初不就搞了别人的ega,才被江晚揍了一顿的嘛。
谁不知道谁呀。都知根知底儿的,装逼就见外了。
江晚当然知道连丞的德行,尤其在老二那方面更不是个东西。可听见这事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头扭过去,看窗外。
外边儿黑云压城,还没下雨。车窗映射着杜衡煊漂亮的身姿,江晚多看了两眼,怎么看怎么心动。
杜衡煊发现江晚默不作声了,回头,发现江晚正愣神看自己影子呢。顿时就冷水入了油锅,心里炸开了。拉着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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