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说起小刘,就和杜衡煊说起江晚一样,刹不住嘴。心里头乐开了花,初恋一样。说起心上人就雀跃,像个毛头小子,一点都不稳重了。
“嗯。”杜衡煊一个字止住了小松的聒噪。他刚就随口问的,他不八卦,真就随口问的。没成想小松会噼里啪啦说这么多,烦人。
“那个,少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衡煊一听,一个头两个大了。来往讲求个直来直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非得整些铺垫的话来撇清责任。
不知当讲不当讲。要你不听就算了,你要听了,生气了,不愉快了,那是你自找的,与我无关。
杜衡煊捏捏眉心,“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
责任又给抛了回去。小松有些愣。
算计不过家里的老的也就罢了,还算计不过小的,一家人猴精。小松心里骂娘。“太太昨儿找我问话了。”
“哦?她问啥了?”杜衡煊心提了起来。
“太太问我,她和老爷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小松边说,边通过后视镜偷瞄杜衡煊的表情。
一如既往的镇静。
小松现在已经摸不准杜衡煊的心思了。遗传基因很到位,他家少爷心思藏得很深,看不透了已经。
“你怎么说的?”杜衡煊手肘放中央扶手上,指尖触着额角,抬眼看后视镜,恰好对上小松偷瞄的眼睛,给小松吓够呛。
“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你为木少爷打人泼火锅的事儿,说骚/扰的Ala送局子里了,受伤的服务员也给了赔偿。没提江晚,也没说你脚摔了的事儿。”
小松老老实实的坦白,大领导问话,他不敢隐瞒。林晨那对儿眼看人像要看进人心里似的,他不敢撒谎,最多也就只能做到有选择性的不说了。
杜衡煊听了,心想难怪昨晚林晨还劝着自己和木锦好呢。可能以为自己对木锦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为人打架这事儿,谁听了会不觉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嗯,还有问其他的吗?”杜衡煊沉思了一下,也没怪小松,没有事无巨细的说出其他事,小松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是自己人。
“太太还问我,你过得开不开心,会不会给你安排的事情太多了,学校里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不顺心……少爷,太太还是很关心你的,就是她太忙了。”小松是真觉得林晨关心杜衡煊。
杜衡煊抬眼一笑。
那可不,他娘能不忙?忙得脚不沾地了都。要不自己这个大个儿在家里杵着,可能她都忙得忘了自己还生了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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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除了对江晚好点儿,杜衡煊还真不是个好人,天天压榨劳动人民小松,还不心疼。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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