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吻江晚还扭扭捏捏,杜衡煊不依不饶,坏透了。
完了杜衡煊又睡了个回笼觉,一觉起来,去李老爷子那儿蹭了顿饭。
下午他出门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地上还湿漉漉的,一脚一个水洼。
杜衡煊走到路边,这小街道距大路太远了,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出租。他就抬手招了一辆电瓶车。
“去星河路。”
这标准的普通话,没一点儿当地方言味儿,司机一笑,“好嘞,50块钱,这条路我熟。”
“你疯了?我锦城人。”
“诶,嘿嘿,30。”司机这才又扭头扫一眼杜衡煊,看着这么有钱,居然不是个冤大头,可惜了。
“20。”
“行嘞!上车!”
要搁以前,这点钱他都懒得砍价……算了,要真搁以前,他压根儿就不会坐这种电瓶车。
有一说一,杜衡煊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江晚了。他接地气了,开始学着过日子了,身上有了人间烟火味儿了。
这不怪江晚,江晚只是给他翘了个边儿,是杜衡煊自己纵容着江晚往里边儿塞了一大堆烟火。
星河路上有间手冲咖啡馆。门脸儿小,不太起眼,透明的玻璃外墙,走进去别有洞天。
内部装饰复古文艺,桌椅是红棕色的桃木,墙壁是镜面大理石,一侧墙面贴满了海报,杜衡煊认出其中一张是年轻时候的塞吉·金斯伯格,黑白色,很有年代感。
他偶然说过这家的勃朗峰甜点很好吃,木锦就记下了。
木锦这样儿的,是温柔的解语花,事事细心又体贴。
可惜杜衡煊给根麦秆当拐杖,不识好歹,他不爱摘花,就爱养狗。
身穿白衬衫黑马甲,佩着领结的服务员,引着杜衡煊在厅内庭穿梭。
木锦坐在小隔间,端着咖啡杯,发丝一丝不苟,面容干净,身着纯色白T,很简单很普通的款式,可就算不看牌子也知道价格不菲。
举止落落大方,举手投足优雅从容。
木锦和杜衡煊是一个世界的人,从各方面来说,两人都是天作之合。
可有什么用呢,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说起来有些不识好歹,可木锦这朵娇花杜衡煊真没一点儿想摘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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