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媳妇儿真有干劲,真是干劲十足。”杜衡煊把“干”这个字发的重音。
不过“叫爸爸”这个,好像真的可以有。
安排上。
车到了小区门口,江晚死活不让杜衡煊给送回去。杜衡煊亲了一口又一口,最后才无奈地走了。
车要驶出巷子的时候,他一回头,看见江晚还站在原地。杜衡煊心里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唉,是不是把人亲自送家里去会比较踏实?
江晚看着车转弯消失不见,心里空落落的,一直透风,没有了杜衡煊,怎么填都填不满。
还有五天了。
估摸着杜衡煊到家了,江晚打了视频过去。他很少打视频,看着总有些不好意思。
“喂媳妇儿,你是不是安了监控,我刚到家呢。”杜衡煊笑起来,一下躺卧室的沙发上。想起昨晚在沙发上的事,又心痒痒了,一颗王八心不安生。
“哦,到家啦。”
“啊是啊,你志愿填了吗?”杜衡煊问道。
江晚看着第一志愿和第二志愿,点了点头,没撒谎,确实是填了。
看江晚欲言又止,杜衡煊坐直了身子,问:“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江晚垂着眼眸,看看手,手上还残留着杜衡煊的体温。
“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杜衡煊捂着胸口,一下摊了下去。
他怀疑今天江晚嘴上抹了蜜,要把自己给甜死。“媳妇儿你要再说这样的情话,我现在可就立马过来找你了。”
“别来,我现在还受不住。”江晚脸一红。
杜衡煊脑子轰的一声,七窍生烟了。他对着江晚他妈发誓,自己刚才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就,很单纯。
但江晚脸一红,他就不想这么单纯了。
话说他媳妇儿这莫不是食髓知味了吧,被自己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他感觉江晚现在特黏他。
一晃好几天,杜衡煊天天跟着江晚到处跑。
一会儿参加志愿者活动,一会儿要排队买网红小吃,一会儿又非去体育馆坐一坐。最要命的是,大夏天的,两人在公园春游,差点没被当成神经病。
杜衡煊擦一把汗,拿把扇子给江晚扇风,“媳妇儿,你没经历过这些事我理解,可咱也不是非得这两天干这些事儿吧?”
江晚吧唧亲杜衡煊两口,然后垂着眉眼,像条委屈巴巴的小狗,“你不乐意吗?”
“乐意!”杜衡煊色迷心窍了,被俏脸迷得个七荤八素,“怎么着都行。”
完了两人拍拍屁/股,跑五岔子大桥看夜景。其实没啥好看的,河边都是喝夜啤的,跳广场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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