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煊狗脸震惊,自家媳妇儿睡了一觉怎么转性了?公共场合也开始恩恩爱爱了,不对劲儿啊,“是不是做噩梦了?你要真走,你走哪我跟哪,就黏你,让你烦死也甩不掉。”
“嗯,你别让我给走了,我心里难过。”江晚鼻子发酸,估计着自己的眼圈儿都红了,没敢抬头。
“那媳妇儿你难过个啥呀,你要真走了,最难过的可是我。”杜衡煊想了想,要江晚真走了得是个啥样,想不出来,想想就跟心里挨了刀。
他转头在江晚额间印了个吻,特别耐心的拍着江晚的头,想着江晚是做噩梦做傻了。
“我心里不会比你好受。”
江晚被杜衡煊牵着,在京城横平竖直又拥堵到无以复加的路上辗转了好半天。
江晚一路拉着杜衡煊不松手,八月份的天,两人手掌汗涔涔,像在水里泡过。整得杜衡煊哭笑不得:“媳妇儿我又不是撒手没。”
怎么睡一觉就变得这么黏人呢,杜衡煊心里真他妈感谢这个梦。
江晚不听,人拿捏在手里还不放心,一遍又一遍看他身侧的人。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好像真的四年没见了,要把所有没看的份都补完。
“老看哥干嘛?好看呐?”杜衡煊一手拉着江晚,一手拎着行李箱进了小区单元楼。行李不多,缺的都可以现买,反正有钱。
“好看,我后来看了那么多人,没一个像你这样好看得让我喜欢的。”江晚夸人特别直白,搞得杜衡煊心跳也加速。
以后谁敢再说他媳妇儿嘴笨试试?啧,多会夸人呐,夸得杜衡煊整个人都舒畅了,想着今晚得买箱面膜敷敷,确保这张脸青春永驻,颜值在线。
因为他媳妇儿虽然不承认,但好像着实颜控得厉害。要自己长得跟猴儿似的,邂逅八百遍江晚怕是都不会动心半次。
本来嘛,自己已经这德行了,要脸再不行,除了钱多也真就一无是处了。
“媳妇儿,这就是咱俩的家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杜衡煊掏着钥匙,脸上是遮盖不了的兴奋。比他第一个项目盈了利还兴奋。
推门进去,入眼是客厅。
陈设真的如杜衡煊所说,宽大的沙发,超大屏幕的电视……
“咦?怎么又哭了啊?什么时候爱哭成这样了?”杜衡煊一回头,吓了一大跳,把行李箱一扔,搂住了江晚。轻轻拍着背安慰。
“谁他妈哭了?”江晚摸一把眼睛,真的是泪水。怎么一遇到杜衡煊自己就成哭龙包了?他妈的说好的坚强呢?
江晚在滇城的四年一次都没掉过泪,不是没有难受的时候。
只是身边有个疼爱你的人,哭才有点意思。
杜衡煊不在,哭也就成了多此一举。
江晚埋头,把鼻涕眼泪往杜衡煊身上噌噌一顿蹭。
杜衡煊能怎么着?只能受着呗。谁让这是他媳妇儿,要换了别人试试?尾巴骨都给打折。
江晚抬头定定的看杜衡煊的脸,一点没变,是十八岁时候的样子。说实话他特别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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