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夏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被亲过的缘故,小小的凸起上有一块水光,动起来格外明显。
他撑起上半身,先是往卫衣兜里摸了一番,又对陆周瑜狡黠一笑,眼尾上扬,冲门外喊道:“妈,在茶几上——”
娄瑞“嗯”了一声,临走前又隔着门嘱咐他,市场上的蔬菜不太新鲜,要去远一点的超市,“你们饿的话,先吃点水果。”
“知道了。”
等人走后,夏炎重新靠回床头,卫衣的领口已经被蹭到锁骨之下,露出两条平直的阴影,“你听力真好。”
“嗯,”陆周瑜抬手帮他扯高衣领,不禁笑着问,“如果钥匙在兜里怎么办?”
“那就开门,”夏炎把窗帘内层的遮光布拉开,阳光柔柔地析进来,照亮他的侧脸,“把钥匙给她,顺便重新介绍一下你。”
“怎么介绍?”
“比朋友更进一步的,”夏炎故意停顿着,“好朋友。”
“好朋友,”陆周瑜重复着靠近,用指节剐蹭他滑动的喉结,“好朋友能这样吗?”
喉结滑得像鱼,捉不住,夏炎笑着往后退,嘴上还说:“怎么不能?”
陆周瑜换了个姿势,面对他,一手撑在床垫上,捕猎似的准确捏住夏炎的下唇,指腹碾了碾,“也能这样?”他继续问:“你跟哪个好朋友这样?”
这下不躲了,夏炎被他捏得合不拢嘴,含含糊糊地说“没有”,又说“想不起来”。
嘴唇张合间,陆周瑜的指腹被他吃进一小节,又用牙咬住,磨了磨,半截手指都变得水淋淋的。看得出夏炎心情很好,没有因为娄瑞中途敲门变得草木皆兵。
“到底是没有,还是想不起来。”陆周瑜抬眼看他。
“不知道。”
“是吗?”陆周瑜不置可否,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沿着唇缝来回刮蹭,全沾湿之后又向两边分开,嘴唇被他扯成扁扁的形状。夏炎也不甘示弱,松松地打开牙关,用舌头勾他的指尖,一边笑一边呜咽着叫:“禁止严刑拷打。”
“这是严刑吗?”陆周瑜也笑,手指往外抽,牵出缕缕的水渍,挂在他手上和夏炎的脸侧。他顺势用指腹去抹,把成丝成缕的揉成湿滑的一片。
被揉压的皮肤迅速蹿红,和周遭的白皮肤对比起来显得触目惊心,陆周瑜停下动作,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先是把夏炎脸上的湿痕蹭干,又擦自己的指头,纸巾吸水后变得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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