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过后,闻涌抱着林荡荡进了浴室。
水汽氤氲,林荡荡的身体像沾了雨露的花瓣,闻涌从背后环抱着她,下身又支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她后腰上。
“来过你家的男人多吗?”他右手覆上林荡荡的乳房,轻轻地把玩着。
“男人很多,来过家里的不多。”她把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只有几缕碎发落在肩颈,透出几分慵懒。
闻涌没说话,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次他动作很轻,很慢,力度也很小,让林荡荡产生了一种隔靴搔痒的难耐。她欲求不满地前后扭动身子,好让冲击更强烈一些。
“小骚货。”闻涌扶着她的腰,加快了动作。
“怎么,难不成你喜欢纯情的?”
“我喜欢只对我一个人骚的。”
林荡荡一只手扶着玻璃,另一只手摁着闻涌扶在她腰间的手,将腰塌了下去。
闻涌的频率越来越快,林荡荡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仿佛要把她贯穿。
“闻涌。”她在喘息的间隙喊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闻涌的回应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你说,新郎和新娘现在在做什么?”
“当然是跟我们一样的事。”
一样的事吗?
她直起腰,转过头用胳膊勾住了闻涌的脖子。
“吻我。”
从知道林致一要结婚的那一刻起,林荡荡心里就有颗种子发了芽。
后来,种子开出一朵黑色的花,花根扎在她的心里,汲取她的血肉滋养自己。
而现在,那朵花已经枯萎了。
从浴室出来,林荡荡几乎没有力气走路。闻涌抱着她上了楼,脚步一点都不虚。
“你说,你哥要是知道我睡了他的宝贝妹妹,会不会揍我啊?”
这个问题,林荡荡也不知道。
“几点了?”她懒懒地问了一声。
闻涌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快八点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是五点,才做了两个多小时,腰竟然这么酸。
这个闻涌有点东西啊。
林荡荡爬起来摸过自己的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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