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像鼓擂,激烈、急促,一浪高过一浪。
逼仄的房间里,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床上,豆大的汗珠自沉知南的额角滑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在女人白皙的皮肉上。
阴茎被湿软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他半跪,双手从后面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
女人发出细细的呻吟,奶子摇晃,穴里的嫩肉像是有了自主意识,每一次蠕动都绞得沉知南后脊发麻。他克制不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咕叽咕叽的水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女人撅着屁股,跟着沉知南操弄的频率摇晃,一会儿失声浪叫太快了求他慢点,一会儿又带着哭腔让他入得再快点再深点,勾的沉知南性欲高涨,阴茎胀的要爆炸。
理智早已经抛在脑后,他像个打桩机,不知疲倦地疯狂肏弄。
快感堆积,到达临界点的那个瞬间,炙热的精液喷洒而出,他抬眸,看清了女人背上艳红色的樱花胎记。
沉知南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只有他自己不平稳的、微弱喘息。
内裤里温热的液体正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变凉,布料浸湿后紧紧包裹在阴茎上,冰冷又尖锐地提醒着沉知南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春梦。
平复了几分钟,沉知南掀开被子坐起来,按亮了床头灯。
他脱掉已经被精液弄脏的内裤,低头瞥了眼自己刚射过精又马上处于半勃状态的性器,伸手握住,熟练地上下撸动。
性器在刺激下兴奋地又胀大了一圈儿,与快感一同涌上来的,还有股难以言说的恼火。
明明他花大价钱包养了个女人,有需要的时候一通电话就能把人叫过来解决,为什么还要大半夜的自己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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