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铭点头:“联姻。”
母亲一愣:“哦,妈妈到时候会抽空上来参加你的婚礼。”
“好。”邢铭眉眼柔和,听到联姻却根本不会再关心,邢铭心里也本来没期待。
母亲忽然起身:“吃水果吗?妈妈给你洗几个。”
说着女人去了厨房,只是离开的身影仿佛在逃一样。
等到女人出来,邢铭在接电话,邢铭和母亲挥挥手,转身就走了,去忙他的事。
母亲走到客厅,把水果盘放下,她抓着沙发边缘缓缓坐下去,没多会她就眼睛红了,眼泪滚落脸颊。
她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只能这样冷漠,因为不想再被第二个重要的人伤害了。
邢铭去了医院,把他母亲的事转瞬就放置开了。
医院这边,邢铭来看的病人,女孩中间其实有出去过,但不知道接触过什么刺''激源,没两天就因为伤人,再次住进医院。
其他人都不太认识了,但是对于刑铭,她还认识。
刑铭安静听着,脸上始终都沉寂无波,不像是在听病人的严重病情,而是在听下属的工作报告似的。
刑铭起身,往病房方向走,走到一扇门外,推开门,里面床上坐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十八''九岁的年龄,本来该在大学里,却因为忽然的犯病,导致住到了医院来。
病人的住院费目前都是刑铭在付,他的家人不在本地,都是外地的,父母普通工薪阶层,要担负起女孩的医药费,可以说很难,加之家里还有别的孩子。
这个女儿,就只能算是放在这里了。
刑铭走到病房里,女孩吃了药,精神恍惚迟钝,连刑铭靠近,都仿佛没有察觉到。
刑铭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在女孩面前他的温柔微笑不多,神色随时都淡漠。
女孩慢吞吞转过头,看到是刑铭后立刻就笑了起来。
刑铭眸光隐约闪烁,却马上又归于平静。
“铭哥。”女孩笑着喊,她长了一双圆圆的眼睛,笑起来非常打动人。
和魏遥的笑有点类似,不过魏遥的更恣意些,女孩的则都是柔軟,本来邢铭没这种善心,但因为这个笑,让医院多照顾女孩。
女孩转而握住刑铭的手,非常用力,明明精神恍惚,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根本不懂得收敛,几乎很快就把刑铭的手都给抓红了。
“我昨天去潜水了,一直给你打电话,但是你都在忙,我就自己去了,海里好多漂亮的珊瑚啊,我想要去弄一点,但是珊瑚会扎人,你看我手都被划伤了。”
女孩把另外一只手给刑铭看,上面清晰的牙印,皮都给咬破了,还在渗透着血丝,护士给女包扎上,女又马上用牙齿给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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