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给他松了领带说,“睡会儿。”
许随东忍不住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瞄,余遂没说什么,余遂不问话后车里很快就陷入了安静,过了会儿许随东接了个电话,“陈一哥,嗯,我们上车了,谢谢您啊,我明天告诉老板。”
挂了电话许随东突然和余遂在后视镜对视上,陈一的联系方式是陈一主动给他的,说是徐正阳的好朋友,他解释说:“今晚陈一哥也在,替老板挡着酒让我带着老板先脱身,”他顺嘴了句,“陈一哥给老板介绍了几个客户,让我转告老板记得明天跟人联系。”
余遂的联系方式知道的人少,更别说他主动给的,下车前他给许随东留了电话。
挨到柔软的大床徐正阳就想睡,但意识模糊里感觉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前不久他和余遂去逛超市,余遂买了打折的洗衣剂,薄荷味的,徐正阳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喊,“余遂?”
唇角被印了一吻,余遂说:“怎么了?”
徐正阳一颗心落下去,再也撑不住昏睡过去,余遂俯视着他,喊了他名字两遍,徐正阳昏睡过去了,余遂意识到。
他看着徐正阳,可能看了许久,久到有点不太正常,突然俯下身,在徐正阳耳边轻说:“徐正阳,你是我的。”
隔天是周末但徐正阳并没有周末,他给余遂做了早餐后回房间换衣服,脱下居家服,紧实的肌肉充满男性荷尔蒙,腰两侧和背后有很深的腰窝,性感又美好,这样强悍的身体召示着征服和占有的雄性资本。
房间里很黑,余遂醒来看着衣橱边的那团黑影,又温吞吞的爬起来摸索着过去从后边抱住徐正阳。
徐正阳正在扣衬衫纽扣,仰着脖颈喊了声,“余遂。”
余遂脸颊贴着他的背,轻轻嗯了声,徐正阳扣完所有纽扣转身抱住他,摸到一片滑腻的肌肤,抿唇道:“什么都不穿,冷不冷?”
余遂恍然未闻,问他,“要去工作吗?”
彼此都看不清,徐正阳抱着他坐回床边,拉了被子盖他背上说:“下午就回来。”
余遂手缩在他胸前解他刚扣好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徐正阳任由着他,捞着被子说:“还困的话就接着睡,睡醒了起来吃饭,温在厨房里,药给你放茶几上了,也记得吃。”
扣子全被解开了,徐正阳假正经捏住他指尖问,“干什么?”
余遂亲他下巴,有些讨好的问他,“我能帮你什么?”
徐正阳说:“有,别把我榨干掉。”
余遂:……
“我没有。”
身体的记忆总是诚实的,徐正阳说:“昨晚一个人玩那么嗨的人是谁?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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