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年忸怩着不肯出声,原辞声将他转过来,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腿上,迫使他直视自己。
“从今天开始,只能叫老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何惊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唤,“老公。”
“还有,小少爷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不可以再提,更不许再想他。”原辞声一字一句道,像要把每个字都刻进黑发青年的脑髓。
“你爱的人永远都只有我,绝对不许想其他人。只要你心里一有别的念头,就算嘴上不说我也会发现,一旦被我发现,我和宝宝都会离开你,明白吗?”
被这双美得惊心的绿眸凝视,何惊年灵魂都像要被吸纳进去,不由自主就点了点头。
原辞声终于露出笑容。他五官深刻昳艳,如此莞尔一笑,更是叫人心神折醉。何惊年微微晕眩,伸手搂住了他的颈项。那种感觉,宛如将手伸进月夜下的湖水,却又揽到了一轮真正的月亮。
“小少爷……”何惊年喃喃,无限眷恋。
“你叫我什么?”耳畔立时传来男人森冷的嗓音,他蓦地惊觉不对,慌不迭地改口,“老、老公。”
原辞声神色稍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对不起。”何惊年丧气地塌下肩膀。
“年年,”原辞声盯着他,“你爱老公吗?”
“嗯……”何惊年不好意思地揪着毛衣下摆。毛衣是老公的,整个人又被老公圈在怀里,要知道以前,他唯一的慰藉就只有那个巴掌大的随身听。
所以,是幸福与满足溢出太多了吗?不然他为什么会感觉有看不见的东西压迫着他,让他快要喘不过气?
原辞声问:“爱老公要怎么证明?”
何惊年羞怯地伸过头,亲了他脸颊一下。这生涩笨拙的行为顿时把男人给逗笑了,两人贴得极近,何惊年几乎能感觉对方胸腔的振动,激得他耳根一阵发麻。
又一次轻盈的、小心翼翼的主动“证明”。
不过这一回是唇瓣相触。
原辞声还是不认可,“只是碰一下就好了吗?”
何惊年耳尖红得透亮,讷讷地说不出话。下一秒,后脖颈就被一只大手覆上,收拢、捏紧,继而呼吸也被彻底攫取,急促滚热的吐息侵入他的齿关、鼻腔。
原辞声重重地、又深深地吻他。他眼眶快被逼出泪花,细窄的喉口都隐隐有了被触弄的感觉。宽大的毛衣也被掀起,烧烫的大手抚过他的脊柱、腰线,又游移至前方轻轻揉按他的小腹,像烙刻标记,又像宣告所有权,惹得他整个人都瑟瑟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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