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被撑成一张薄膜的穴口还在试图攀扯那无情的铁杵,包裹住逃溢的汁液,可哪里留着住,徒劳地裹着肉棒发出羞耻的濡响,交缠在皮肉相击的脆响里。
任由粗硬的肉棒把透明的淫液兑得浊白,羞辱地涂了它满满一圈,再有包裹不住的耻液,便只能放任它流向臀缝深处。
淫靡而秽乱。
太多了…太激烈了…
唐楚爽得泪眼迷蒙,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碎成一片,小手在乔言背上胡乱抓着,试图给自己寻个支点,反倒被他掐着腰肢,进退不得,只能一味地承受。
太可怕了。
“不行了…不呃,呃~噫,噫噫…”
她模模糊糊地求饶。
却被乔言拿指尖封住了唇瓣:
“嘘…”
她说不出话,只好把腿缠到乔言身上去,企图贴他近些,封住这样剧烈的冲撞,只换来乔言把住她腿根的手:
“不乖了。”
“说好的…今天,要被我干坏的…”
他的语气那么温柔,话语和动作却那么强硬,不由分说地拉开她的腿,紧绷的肌肉牵扯到了酥爽到麻木的穴肉。
一时洪流决堤,穴心里猛然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浇了大半在龟头上,还有些许冲出穴里,淋了在乔言身上。
“唔,喷水了。”
虽然是句陈述性的话,但隐含的羞辱意味却不容忽视,唐楚自己不明白这一点,但实际很吃这一套,若是还清醒,只怕已经激动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只是现在她却什么信号都收不到,连大脑皮层都只剩欢愉后的酥麻,翻着白眼抖成一团,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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