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
含糊的尖叫从唐楚嗓子里挤了出来,身体深处被破开的痛感让她短暂失控,牙齿咬在乔言手指上。
“咬我?”男人的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头,发力一扯,舌根酸疼得她立刻松了嘴。
说不出话来,只能噫噫呜呜抱着乔言的手臂掉眼泪。
太多了,太过了。
宫口被男人的肉棒强硬地捅开,明明圆钝的龟头此时成了最锋利的凶器,无情地戳弄着幼嫩的子宫。
唐楚现下脆弱到了极点,也敏感到了极点。
小穴几乎能清晰地描摹出乔言鸡巴的形状,肉柄上的每一条血管每一根青筋,蘑菇头上的小眼,下面的系沟…
还有他每一次恶劣又强势的顶弄,抵在子宫壁上,清楚得直抵灵魂。
鞭辟入里。
她恍惚地想起了这么个词儿。
唐楚瞪着眼,嘴里的舌头被乔言两个指头撸着,合不上,下头子宫被他一下一下顶进抽出,也闭不拢。
痛处渐渐觉不出了,只剩下被彻底玩弄的无助感和满足感,携带着铺天盖地的爽汹涌而来,在龟头一次次撞开刮弄宫颈的节奏里,摧枯拉朽地灌入唐楚的神经,将天地人我统统化成了涅粉。
要死了,要死了…
她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深深含住乔言夹住她舌头的手指,用力地吸吮,却被乔言巧劲一使,抽出了手指,又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
“主人跟你说话,听不见?”
原本就被扇得发烫发胀的脸上指印未消,这一巴掌迭上去,唐楚的脸烫得几乎要燃起来,心里却异样的满足。
“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点规矩都学不会,果然是只没人要的野狗。”男人的音色沙哑中带着几分冷峻。
果然…没人要…
唐楚的表情因这几个字肉眼可见的痛苦起来,恐慌牵扯出惊天动地的委屈,眼里生理性的泪变成眼角鼻尖的酸涩,她抽泣着,纤弱的背肌变得僵硬,周身的情欲淡了下去。
几乎在唐楚的异样出现的第一刻,乔言就敏感地发现了她的不对。
他掐着唐楚的小脸转向自己,审视着那张一塌糊涂的梨花面,鲜红狼狈的指印都盖不住那股子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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