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都不想是很难的。
因为当你关注一个人时,五感便对他路路俱通,即便硬生生堵了一路,旁的几路便会愈发自告奋勇。
譬如他的喘息,粗重的,平稳的,近在耳边;
他的味道,热气腾腾地蒸开,分解成两味咸涩,一分幽甜,几许苍朴,无限诱惑,萦绕鼻间;
还有他的温度,欲色化开,情壑难填。
想要他,想要他
她把热烫的眼埋进被子里,小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腿心。
那里蒸腾着薄薄的热气,柔软的布料上已经透出了温润的湿意。
纤细的手指勾勒过滑腻的沟壑,寻着山尖的红豆捻去,那豆子获悉了她心底的欲念,此时俏生生无惧无畏的站着,任凭那根细瘦的指头左右挤兑也绝不低头,东摇西晃地叫嚣着,由着谷下洪水滔天。
不够,这样不够。
中指堵向谷中的泉眼,要挡住这场灾殃,奈何细短,远不及往日的龙杵粗硬有力,拿甬道里的活肉毫无办法。
唐楚又将食指也喂了进去,飞快进出,可惜只徒劳磨出了越发深刻的空泛酥痒。
早在奶子上的于痕刚被乔言揉散时,唐楚就厚着脸皮同他求过欢了,她啃着他的喉结,小手沿着线条利落的胸腹一路往下,刚探到乔言第叁排腹肌处,就被他抓了出来。
后来又试探着被他拒过一次,初时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渐渐就回过味来了。
他嫌她,她还不要他了呢!
唐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卧室一个隐蔽的收纳柜里,翻出了从前使用失败的按摩棒。
虽然是最小号的,但也比她自己的手指中用多了。
今天等她自己爽够了,晚上再义正言辞地拒绝乔言帮自己按摩。
不是不让她碰吗,她也不要他碰了!
她警惕地看了时间,马上四点,离乔言运动结束洗完澡至少还有一个半钟呢。
时间充裕。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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