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还是去了医院。
早上起来唐楚发声都发不出了,咽口水都疼。
唐楚本来是不要乔言陪的。
她这“病”怎么折腾出来的?带乔言去那不是等于带凶器去警察局自首吗?
太羞耻了。
可乔言不同意:“宝宝,我们是夫妻。”
“我会担心。”
这是乔言第叁次跟她强调他们俩的关系,第一次为她的惊惶,第二次为她的隐瞒。
而这一次,他在关心她。
这段婚姻开始得草率,对于唐楚的意义更多是逃难,以至于这么久以来唐楚都很难有实感。
有乔言这样珍而重之地与她重申,这两个字的涵义才终于在她心里明晰起来:
往后她的生命里有这么个人,他会与她相互支持,相互坦诚,休戚与共。
他是她的丈夫。
他是乔言。
心像是被泡进了叁十八九度的温水里,无处不熨帖,但唐楚想了想,还是打出一行字给乔言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你还有工作呢】
“我还有至少半个月的存稿,耽搁得起。”
他没有半点甜言蜜语,只是让她明白他心里有成算。
却叫人觉得妥帖又安心。
江城附一院
“姓名。”
“唐楚。”
“年龄。”
“28。”
“哪里不舒服?”
“喉咙疼。”
看诊的大夫五六十岁年纪,带着一副老花镜,头发花白,不苟言笑。
例行问话一完就让唐楚张嘴,打灯压舌板检查了一下。
“扁桃体发炎。”医生又歪着看了两眼,“咽部也有点发炎。”
说完就撂下小电筒在电脑上开单。
就这么完了?
唐楚觉得这是不是有点草率了,看向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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