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闵钰想了想,还是拉住裴临溪的袖子,“开门吧,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也让糖饼公主知道情况。”
裴临溪叹了口气,无奈地对着阮闵钰行了个礼:“遵命,我善良的小殿下。”
门突然从内打开,程岐棠拍门的动作顿在原地,愤怒的表情对上裴临溪的云淡风轻,程岐棠的气势弱了下去。
裴临溪双手环胸:“糖饼公主,我们的门砸得还愉快吗?”
程岐棠眉毛竖起,手指着裴临溪的鼻子:“你!哼!”
这个欺负不过就换下一个,程岐棠指向阮闵钰,呵斥道:“你就是那个废物吧?……哼,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柏雾一直念叨你,但也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
裴临溪把程岐棠的手指合回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陛下若是知道公主这样蛮横,怕是又要把您母亲惩戒一顿,刚好我每周都与陛下有公务往来,公主觉得,我不会做那个告密的人……?”
程岐棠本来气势汹汹的“一指禅”变成拳头,不可置信地看看裴临溪,又看看自己的手,决定惹不起就转移对象。
程岐棠:“你做好被审判的准备了吗?伤到皇室继承人,十年起步,就算哥哥拦着我,哪也护不住你。”
走廊尽头已经有不怕死的围着旁观了,糖饼公主所在处总是鸡飞狗跳。
阮闵钰被程岐棠理不直气也壮地怼了一通,嘴巴张张合合只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里面有误会。”
裴临溪不管那些,挡在门口问:“会不会好好说话?我的字典里没有因为皇室就要尊重的词条,要进来就老实进,再不客气就把你和你的护卫队一起扔下楼。”
程岐棠扭头去看护卫队,大多数都眼神回避,不愿意和强大的上校起冲突。
再看阮闵钰无辜的表情,程岐棠气得吹眉毛瞪眼,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嘴里叫嚣着:“你、你……哼!”
却十分老实地走进房间,还警告阮闵钰:“哼,靠着脸把姓裴的迷倒了,但你别得意——诶诶诶,放我下来!”
裴临溪拎着程岐棠的衣服就把她拎进门,护卫队被直接关在门外。
没了保护的程岐棠心里害怕,但还是嘴硬:“我要和我母后还有父皇告状!就算你是三星上校,你完蛋了!”
裴临溪松手把程岐棠放下,笑着说:“那也要看你能不能走出去。”
程岐棠瞬间闭嘴了。
阮闵钰哭笑不得,遇到程岐棠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大小姐,裴临溪这种软硬不吃把她死死拿捏住了。
程岐棠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管,你们必须要去坐大牢,我哥哥受伤都是你们害的!”
阮闵钰旁观很久,终于决定在三个人的时候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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