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刑老板说什么也不肯委屈自己在酒店多住一宿,所以他俩干脆连夜退了房启程回家,刑老板从上车就开始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半宿过去居然还没忙完。
刑应烛百忙之中分了个眼神给盛钊,他把手里的空瓶和手机一起往手边的瓶身槽里一塞,扯着毯子翻身平躺下来,幽幽地问道:“吃醋了?”
“吃什么醋?”盛钊仗着刑老板此时此刻是个行动不便的半残,胆大包天地笑着说:“怎么,你是在跟哪条小野蛇聊天呢?”
刑应烛伸手过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盛钊吃痛地缩了一下,连忙求饶道:“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跟你开个玩笑,开车呢!不许骚扰驾驶员。”
“驾驶员先气我的。”刑应烛优哉游哉地说:“还抻得我手疼。”
盛钊:“……”
他哪学会的这一招啊,盛钊百思不得其解。
盛钊总感觉从冬眠之后,刑老板的气质就发生了某种变化,好像开启了什么新世界大门一样。
他下意识捞过刑应烛的手,单手搓了搓他的手背,低头亲了一口他的手腕。
“怪我,怪我行了吧。”盛钊说:“你只能看上我这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气对象,外面那些小野蛇哪赶得上我。”
刑应烛:“……”
没见过哄人还要连带着夸自己的!
“是张成德。”刑应烛跟他闹够了,自己把座椅调高了一点,借着正事儿说道:“先前他们整理出了一份各地的异变名单,这阵子也陆陆续续派了人去查看。”
一说起正事儿,盛钊也没了玩笑的心思,他微微正色,有些担忧地问道:“又要出事儿了?”
“没有。”刑应烛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算做安抚,接着说道:“只是西北那边的旅游城市最近又在开发,好像开发地离一处镇妖石不远,有点危险。张成德来信询问应当怎么办,我叫他们自己看着办。”
盛钊扑哧一声笑出来,觉得这实在是刑老板能说出来的话。
“那地方有什么了?”盛钊好奇地问:“西北方面又没有水,总不会是龙之类的了吧。”
“好像是一只獙獙。”刑应烛也不大确定,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当年旱灾时候关进去的。”
“感觉龙虎山他们也挺忙的。”盛钊叹了口气,说道:“我记得你之前说,各地的封印也就能撑个几年,算来算去,就算是附近没有施工队,再过两年也要不太平了。”
“怎么?”刑应烛挑了挑眉,说道:“你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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