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夹着尾巴跑来跟白医生说明情况。后者给了前者脑门一巴掌,脱了身上的白大褂,戴着手套,沉着脸走进审讯室,掐着絜钩的脖子,原本漆黑的眸子变成蓝色。
絜钩立刻挣扎起来,看起来痛苦万分,却无力挣脱。一股黑色雾气从絜钩的眼里溢出,围着白医生转了一圈,不甘心地消散了。
放下奄奄一息的絜钩,白医生摘了手套,厌恶地丢在地上,走出来:“好了。”
“这么快,不亏是我大哥!”怀特狗腿地捂着通红的脑门拍马屁。
“少说废话,你待会儿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医生瞪他一眼,抱着双臂,面色铁青。
“这么凶小孩儿可不好。弟弟嘛,就是得宠。”江子濯瞥一眼白医生,自顾自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然而就在这开门的瞬间,原本瘫在地上的絜钩突然张开翅膀,从门缝里飞出,双目腥红地朝着陶亦然袭来,声音尖锐:“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这一袭击过于突然,所有人都没能料到这絜钩竟然留有余地。江子濯和白医生齐齐动手,甩出两道法术。
然而絜钩受击,速度却未减半分,显然存着同归于尽的念头。
陶亦然眼睁睁地看着絜钩以破釜沉舟之势朝自己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一个人影猛地挡在自己面前,快准狠地抓住了絜钩。
“江子……煦?”
陶亦然愣了半晌,抖着声音问,正想伸手去触碰对方微微颤抖的后背,在看见自己金色的毛绒绒爪子时呆住。
“没事。”江子煦把半死不活的絜钩丢给江子濯,弯下身,正要抱起小小一团的金色兔子时,看见自己虎口处的血痕,又止住了动作,“我先去洗个手再……”
不料陶亦然却主动跳到了他怀里。江子煦怔了怔,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兔子给摔下来,只得温言细语地劝:“阿然乖,先下来好不好?我去洗个手,现在抱你,会把你弄脏。”
“不好!”陶亦然钻进江子煦衬衣上的口袋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我要跟你一起去!”
江子煦:“……”糟糕,我衬衣长兔子了,好可爱!
被萌得晕头转向的江子煦瞬间失去原则与抵抗力,陶亦然说什么是什么:“嗯,你说的都对。我们一起去……”说着就满脸傻笑地准备往外走。
不料白医生上前一步,拦在他面前。
“这点小伤,死不了。”白医生只往江子煦的伤口处看了一眼,那伤口便飞快地愈合了。
“咦,我觉得你很有潜力啊,要不要加入我们天师协会……”江子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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