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和平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俯下身吻了吻她的眼角,“其实还可以更加无耻,只是担心你承受不起罢了。”
赵秋生将她毛衣完全剪开、粗暴扯下裤子,连带内衣内裤也一并剪成几片破布随手扔进一边的垃圾桶中。
女人赤裸的身体横陈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上。
倒真应了那句“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不论是赵秋生还是廖和平眼神都不免幽暗了几分。他们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沉念的裸体,但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会有种惊艳感。
她实在太美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美到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掠夺,想要占有,甚至想要破坏、摧毁。
赵秋生压下施虐的欲望,他用剪刀将沉念下巴轻轻挑起,“沉念,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今天就不动你。”
沉念嗤笑,“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你只需要把话说出来,别管真心还是假意,我今天都不会再动你。”
都说先动心的人总是输家,但赵秋生就是不信邪。就算不能得到对方的心,能将她永远困在身旁也已足够。
他想,只要沉念愿意给他承诺,哪怕只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她之前的隐瞒欺骗。
然而沉念却打定主意要同他撕破脸,她不想从他给的台阶上走下去,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厌烦、不耐和冷漠。
她看着赵秋生,红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像刀一样扎进他的心里,“赵秋生,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恩你的慈悲和手下留情吗?不,我只会以为你是昨晚透支过度所以今天不行了。”
这话说完一巴掌就落在了她脸上。
赵秋生用力捏着她双颊,“沉念,如果我是你,我会老老实实把嘴闭上。”
“如果我是你,我会再用力一点来证明自己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男人的脸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沉念摇头,“不,我当然知道你们有一万种手段来整治我。”她突然就笑了,“没关系啊,反正我贱不是吗?”
“你非要这么说自己?”
是啊,沉念自嘲地想,有些话我先说了,你们再说不就伤不到我了……
赵秋生受不了她这样,但廖和平可是习惯得很,知道自己再不介入,赵秋生大概率要被沉念牵着鼻子走。他在两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指了指茶几旁的位置对沉念说,“到那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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