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忍不住冷笑,将车钥匙扔给他,自己坐上车关上车门拉下安全带。
廖和平就坐在她一旁的座位上,他今晚应该是应酬过,穿着正式,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烟酒气。从沉念上车他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等她关上关上车门扣好安全带,他始终维持一个姿势,好似全然无视她的存在。
沉念也不在意,他不出声她就也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车子停在廖和平在亓水城郊的住处。
司机下车给廖和平开门,他看了眼司机,没有说话也没有下车。司机反应还算快,赶紧绕到沉念那边请沉念先下。
总归不能一直待在车上,加之不想为难司机,沉念没怎么迟疑便扶着对方手背借力下了车。
因为沉念的配合,廖和平面色稍霁,在沉念下车后他便自己下了车。
沉念本以为廖和平今晚都不会搭理她,然而等两人刚一回到家中,保镖从外面将门关上,廖和平便立刻发作。
他叫住准备上楼洗澡的沉念,声音冰冷,“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沉念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回过头俯视着他,“你不是都看到了,还要我说什么呢?”
“我更想听你亲口跟我讲讲。”
“讲什么?”沉念微笑着看他,“你癖好既然这么特别,就应该把张春平也绑来,我们当场给你表演一段活春宫岂不更好?”
廖和平并未被她挑衅的话激怒,或者说他早已出离愤怒,沉念此刻的话不过是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投入一块石头,激不起半点涟漪。他平静开口,“沉念,你非得故意激怒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沉念耸肩,“没有好处,但我就乐意图一时嘴快不可以吗?”
“我告诉过你离白进远点,你和他纠缠不清;你明知道张春平来中州的目的、知道他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却还是反复和他牵扯。”他语气有些疲惫,似不解、似无奈,“沉念,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我想怎样。”
廖和平缓步踏上楼梯走到沉念身旁,“我们今天开诚布公地聊一聊,好吗?”
沉念十分冷漠,“聊什么?”
“你先去洗个澡,我在书房等你。”
沉念在火锅店待了几个小时,衣服头发难免沾上些许气味,她闻了一路已经快要闻吐了,本就想赶紧回家洗澡,所以并没有拒绝廖和平的提议,毕竟如果廖和平不管不顾现在就跟她讲起没完她才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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