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雌君来帮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我,我当时可是未成年呢,结果差点死掉,好痛啊。
雄主,在这里的第一次,你差点把我弄死了,在这里的最后一次,您温柔一点吧,让我好好享受一次。”
雄子一个字没说,直接上了床,然后整整一天一夜,他们都在重温雄虫成年的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雄虫彻底没了力气,趴在方身上昏昏欲睡,方摸着雄虫的背,温柔的问“雄主,你爱不爱我?”雄虫下意识回道“爱。”
方心里一颤,他真是……一败涂地,他想即使早知今日的结局,即使没有被设计,他也会在雄主在蜕变期的时候,心甘情愿地为他度过蜕变期,不惜一切代价。
方努力将雄虫摇醒“雄主,我现在好看吗?”雄虫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好看。”
“那我让您看看更好看的好不好?”方语气温柔的说完,然后雄虫就记住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情景。
刚刚还在温柔地摸着他的手,整个没入了手主虫的脖颈,方的头几乎整个断掉,这种情况,即使是军雌都肯定没法活下来。
方的血溅得四处都是,到处都是喷溅式血迹,其余的血流到床铺上,浸湿了整张床。雄虫呆呆地看着,嘴里的尖叫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不行,他不能叫,他要是叫了方连全尸都保不住了。
雄虫躺在方身上没有动,直到身下的身体从软到硬再到软,只是再也没有热起来。才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期间有雌虫过来敲过门,被雄虫一句不管谁只要是敢进来,就都要被弄成雌奴,送到雌奴所吓住了。
雄虫刚下床就腿一软,他很久没有进食了,虽然没有觉得饿,但身体不太听使唤。雄虫去衣柜里看了一下,里面一件方的衣服都没有留下。
这倒是不奇怪,他又去摸了摸床底的暗格,里面有他给方留的一套军礼服,拿出来一看,已经被剪碎了。
雄虫坐在地上发呆,他从小到大没有独立解决过什么事情,最差的时候,都有方和他一起面对,可是现在方不在,他得自己解决了。
他没有发火,事实上他的脾气算不错的,只有方能让他大动肝火,而且他现在也没有力气了。很快,他想到了还有一套婚服没虫穿过。
他和雌君只是登记,按照他雌君意思办的婚礼,还没有开始,那套婚服是他想着方选的,现在应该在衣柜里,雄虫打开了衣柜,拿出了婚服,果然还没有开封。
雄虫给方穿上了属于雌君的婚服,准备给方穿上,然后才注意到方的身上有点脏,他拿毛巾笨拙地给方擦身体,还边说“这婚服不是他的,是给你的,你别发脾气,我来不及买更好的了。”
然后给方穿上了婚服,自己也穿上了婚服。他拿了没用过的床单,把方仔仔细细地包好系紧,然后抱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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