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双入对?”琅玉忍俊不禁,“这都是什么词儿啊。”
站在一侧为他研墨的长乐却抿着嘴一言不发。
经过这两年的洗礼,他早就褪下了稚嫩,由最初单薄的身形蜕变成为一个衣冠甚伟,可以独挡一面的北海前锋。
“明日你领几个人去金九镇看看,听说那里最近不太平。”琅玉翻阅着面前的书籍,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将军。”
琅玉又淡淡道:“注意安全。”
长乐的呼吸滞了一下,不过一瞬,便又一如往常,“知道。”
晚间,长乐从金九镇赶回来,刚领着几个人踏进院子,就觉得与往常不太一样,平日里安静的□□院现下竟然会传来阵阵欢笑声。
他皱了皱眉,寻着声音去了饭堂,见十几个人不仅喝的面红耳赤的,竟还叫喊着在那把酒言欢,他走上前蹙眉道:“谁许你们在这饮酒的?就不怕将军责罚吗?”
其中一个副将摇摇晃晃的上前道:“回前锋,是、是将军说许我们喝酒的。”
长乐的眉拧的更狠了,“为什么?”
琅玉治理北海一向严厉,少言寡语又冷漠的样子叫人当起差来根本不敢有半分怠慢,近日北海边界更是不安,怎么好好的,还许下属饮上酒了?
“不知道,嘿嘿,将军开心呗。”
长乐看着面前递来的酒,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擦了下嘴叮嘱着,“要适量,不要耽误明日的训练。”
本来这样晚了,他是打算回房的,可想了下还是有些惦记琅玉,便又转身去敲了门。
“将军?”
等了半晌没等到回应,他想着或许是睡了吧,刚转身要走,房门却打开了,还未走到近前去,他就闻到了一股子酒气,屋内的光线也不亮,想来烛火也只是燃了一盏,他道:“将军怎么没有点烛火?”
还未等反应过来,他就被琅玉拽着脖颈一把拉进了屋子。
长乐有些慌了,“将军——”
琅玉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拽着长乐的领子,歪歪扭扭的就坐在了椅子上,那力道,好似只是这般就将他的力气都掏干了似的。
长乐借着这股力道就坐在他腿上,直吓得他眼睛都瞪的老大,身子一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也不知道他那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后来回想起来,除了琅玉那张微醺着极近完美的脸,什么也记不住了。
琅玉仰坐在椅子上,右手依旧拎着一个小酒壶,瞧着那眉眼含笑的样子,可不像是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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