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傅进来后,有些不知所措,跟以往在茅草屋住时,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点也不一样。
袁柳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陶傅说:“阿傅,睡这里。”
陶傅有些拘谨,上去后躺在袁柳臻身边。
两人虽然盖了一床被子,但两人都没有做什么,而是互相看向对方。陶傅看向面对着他的袁柳臻,突然询问道:“臻臻之前在山上不是说睡觉不习惯旁边有人,现在我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睡不好?”
袁柳臻犹豫了一下回答,“那时候跟阿傅不熟悉,现在熟悉了,应该不会睡不好。”
“那就好。”陶傅听后一下,伸出手来握住袁柳臻的手,靠近袁柳臻亲了袁柳臻额头一下,才闭上眼睛睡觉。
袁柳臻见陶傅睡着,也闭上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一早,袁柳臻被身旁的动静吵醒,醒来就看到陶傅起身要下床的模样询问道:“现在就起来吗?不多睡一会儿。”
陶傅回头看了袁柳臻一眼说:“起来先去做点吃的,一会儿要去里叶镇一趟。你可以多睡一会儿,一会儿醒了就可以吃饭了。”
“嗯。”袁柳臻点了点头,没多久又沉沉睡去。
袁柳臻再次醒来,陶傅已经做好了饭,袁柳臻简单洗漱后直接吃饭。
吃完饭,两人一起收拾灶台已经形成默契。
清理好灶台,陶傅借了牛车,他们就赶着牛车去了里叶镇。
陶傅去里叶镇依旧带了辣条、锅巴、辣片以及豆腐乳,准备给明德药铺的阿叔。
这次去明德药铺,本来陶傅是让袁柳臻像上次一样等他,袁柳臻却觉得等人有些无聊就跟陶傅一起过去了。他们过去的时候明德药铺的阿叔正好正在给人问诊,阿叔便让他们两人坐在一旁等候。
阿叔头发花白,此时正在给一位年轻的哥儿看诊,那哥儿脸色有些惨白,阿叔一边把脉一边询问那哥儿,“最近可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哥儿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说:“最近食欲不振,恶心想吐,浑身没力气,嗜睡。”
阿叔听后点了点头说:“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了身孕而已。同、房一月后会出现这种症状,吃些安胎药,症状会减轻。”
“身孕?”那哥儿听后虚弱的脸瞬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反问阿叔道:“是真的吗?”
阿叔点了点头笑道:“是有身孕的症状,安胎药半月服一次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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