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他这么说,冷然一笑,“我抓你来,无论是打劫还是干活,你都得听我的。”
“要是我不听呢?”陶傅反问。
“不听的话继续在地牢中饿着,待到听为止。若是听话,帮忙去干活,干完活,你身上带的所有东西都会还给你。”那人说。
“为什么?”陶傅询问。
那人本不想解释,对上陶傅清明的双眼,突然反问了句,“你为什么来渡口这边?”
陶傅没有隐瞒,如实回答:“来渡口自然是来坐船。”
那人听后一笑:“如今渡口重兵把守,哪里有坐船的机会?所有人禁止离开东洲。你既然是过来坐船,现在给你三个选择好了,一是帮我们干活,带的东西没收,要是有机会可以让你坐船;二是帮我们干活,干完活带着你的东西离开;三是不想干活饿到帮忙干活为止!”
说来说去,还是一定要让他干活。无论什么选择都是让他干活,可是,他还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活?为什么干活?
那人见他迟疑,好心解释道:“既然你已经被抓到这边,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逃不出去,出入这里只有两个时辰的退潮时间可以出入,其他时间根本不可能出去,而这两个时辰,都会有人看着。抓你来这里也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造船,这边人手不够,村上人偶尔会被官兵清查,太多人来这里会引起官兵怀疑,只好抓你们这些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人帮忙造船。再说战乱征收过赋税,冬季大雪,大家都没什么银钱和粮食,自然没什么银钱雇佣人来这里造船,何况造船这件事情也不能让官兵发现。”
那人说的理所当然,“我知道你来渡口坐船恐怕是去永州,既然是去永州,为何不帮忙造船?只要造好船,就可以坐船去永州了。”
陶傅听后道:“即使如此,也必要用抓的方式,还打劫我们身上的东西吧?”
“现在这世道也是没办法,打劫财物只是为了生活。再说我们也没有打劫什么人,只是让大家过来帮忙干活而已,干完活,东西会还给你们,要是你们要坐船,自然需要付坐船的费用,值钱的东西肯定得没收。带你们过来的方式是直接了些,但现在时间紧张,不尽快造好船不行。如果在路上挡住你们,告诉你们让你们过来造船,不给你们工钱,你们会造吗?与其这样委婉的说,还不如直接将你们带过来,冷静几天,再跟你们说造船的事情。”
那人说的情况陶傅虽然理解,但还是觉得这样打劫他们过来干活的方式非常不妥,可这人也不像黑心商人直接抓人过来当奴隶用。从某方面来说,还算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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