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心革面?!总住集团小陆总走马上任叁十天,个人“实绩”大盘点!】
一、酒吧猎艳,蹦迪嗨玩!
二、超级大撞车,布加迪威龙VS兰博基尼!
叁、另类炫富!B摆骂阵
四、街头拼火,疑似掌掴章延?聚众围斗!
五、关山豪举,为美一掷千金
……
第一次注意到食堂播放着娱乐新闻的背景音,在等餐的过程中,白伊紧皱眉头,终于耐不住站起身,拿到了闲置在一角的遥控器。
叽叽喳喳的报道声,终于在她按动开关后得到消停,正对着八卦新闻里的主人公侃侃而谈的舞蹈演员们也不由得面面相觑。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白伊重新讲电视机打开,并将音量尽可能调低。
“抱歉,我最近休息得不好,有些头痛,对声音会比较敏感,电视机……有点吵……”
见平时与人和善的漂亮首席面露难色,大家登时打消了疑虑,与白伊素日里交好的舞者也都围了过来。
“伊伊,是身体不舒服吗?”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毕竟新剧目刚上,大家压力也都挺大的。”
“其实也还好了,只是头痛而已。”
白伊对围过来的朋友们歉疚地笑了笑。
“会不会是感冒了?你有没有吃药?”
“确实有些着凉,睡前是会喝一些冲剂。”
她总擅长应对这种场面,或者说,游刃有余。
“嗯,那你今天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我帮你去跟领导请假。”
在一旁驻足许久,身材修长的男舞者,忍不住跟过来搭腔。
博旭,东来剧院的次席。同样魅力非凡,人气很高的男性舞蹈演员。他不同于现下流行追捧的古装白面美男,他五官硬朗,在舞台上总是能演出英雄豪气铁汉柔情。
通常情况下,都是他和白伊搭舞。“伊身相旭”也是剧场粉丝们眼中最看好的官方C。①3(13)
“不用!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会让我感觉很奇怪。真的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唉!”
白伊自开玩笑打趣,惹得朋友们相视而笑,多少有些无奈。
“好吧,总之你有事情的话,一定要说。”
虽然还有疑虑,但仅仅作为同事,博旭也不并好再继续探究。
白伊歪着头,冲他笑了笑:“放心吧,我最娇气了,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事实上,在称之为“家”的地方被陆洄到访过之后,白伊的确近来都没有睡过好觉。
她不仅换了门锁,在入户门外安装了远程网络监控,每天回家之后,还总是要小心翼翼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房间里有无异动,甚至在门内玄关处使用了荧光粉剂。
不是没有考虑过买卖房屋的问题,但,刚置房不久便要更换房屋,她担心这样做不免会惊动到远在老家的父母。
更何况,以对方的身份和手段,白伊明白,自己就算搬家,也不可能躲过对方的纠缠。
午夜梦回,那一声声“乖女孩”如同梦魇,压得白伊在睡梦里都喘不过气。
就连同陆洄卷住自己舌头亲吻的力道,在梦境都显得格外真实。白伊想要躲开,却用不上分毫气力。
“乖女孩,你的思思在看呢。”
睡梦里,陆洄就像恶魔勾着她往下坠。而记忆里眉目清冷的少女,则在一旁冷眼旁观,毫不遮掩自己眼底的厌弃。
“白伊,你让我感到恶心。”
她急得要哭,想要去辩解,却被炙热的吻堵住了唇,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咬陆洄探入自己口中的舌尖。只能任由对方的舌尖扫过自己的牙齿,深入到喉间。
她几欲干呕,出声却变成了诱人的喘息。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鹿与思消失不见,只剩下她崩溃得在被陆洄继续缠吻的睡梦里大哭。
第二天醒来,枕头都湿了大半。
就这样,黑眼圈日益加重,连平素用以助眠的保健类药品也失去了它原本的效益。
或许,她是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从高级皮肤管理中心的地库驾车而出,陆洄看了眼自己的双手,露出浅笑,连眉宇间的邪狞也隐去不少。
这是一双在精心护理过后分外好看的手。
掌缘宽厚丰润,皮肤白暂,十指修展颀长,根根骨节分明,就连同指甲也修整得格外圆润洁净,泛着珠泽。
陆洄近来没再去招惹非议,只是频频去进行养护,得益于此,整个人看上去似乎也白净了好几个度。
豪门八卦少了几分趣味,不少狗仔只能拿着她的“前科”翻炒旧料。
纵然外界有【陆道安爱女近来沉迷美颜养容,或好事将近?】的猜测,倒也无伤大雅。
见她难得消停,陆道安也心情大好,连同“总住”的舆情监控部和危机公关部也人均松了口气。
顺水推舟,随着“总住集团拨调千万山区建学,陆洄资助贫困儿童读书”的消息跟着流出,这位小陆总的在外舆论一时扶正不少,岌岌可危的企业形象也跟着有所挽回。
不过,这些都是不是陆洄考虑的问题。
从半个月前起,她时隔两天便要光顾一趟皮肤管理中心,不过是为让双手不再那么粗糙。
之后,就算强制进入,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女人了再喊疼了……
陆洄心下冷哼,脑袋里拟构着强暴现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眼底全是难掩的柔情。
她今天衣着十分得体,墨绿色的女士修身风衣下,白色衬衫与黑色高领毛衣迭穿,窄脚裤修饰着修长有力的双腿,露出脚踝下的及踝短靴。
陆洄本就身高斐然,此时将身上难驯的野性尽敛,平添了几分优雅和矜贵。
她看向左手腕间蓝宝石水晶玻璃镜面下的白金时针,此时正指向代表着6的标刻,呼吸和心跳不由得同时加速。
古典舞剧目开场时间是在晚间的19点30分,明明时间尚早,陆洄却显得颇为急切。
仿佛,她并非是要去看一场古典舞剧,而是要赶赴一场不同寻常的约会。
脚下的油门被一踩到底,被藏起车标的顶级跑车立刻发出阵阵爆裂式的轰鸣,在公路上留下惹人侧目的残影。
《明月思》的剧情并不繁琐,讲述了明代才女黄峨与丈夫杨慎之间的爱情故事。
少女天真浪漫,诗书琴舞才艺超群。青年风骨傲然,金榜题名状元及第……少女痴恋青年多年,终达成所愿,嫁与心上人为妻。然尔,造化弄人,两人终归情深缘浅。男人于庙堂之上得罪天子,被赐廷杖奄奄一息,最终获刑被流放千里。渡口别舟,夫妻二人含泪惜别。女子誓不改嫁,最终闺中痴等叁十载,从青丝到白发,只换回丈夫亡故他乡的消息。
……
终于熬到了剧终,场内灯光亮起。坐在台下的陆洄拧着眉,眼底一片阴戾。
也不知是因剧中的故事太过凄惨感人,令人心生淤堵;还是因舞台之上与白伊演出缠绵悱恻伉俪情深的男演员太过刺眼。
总之,她现下的心情十分糟糕。
尤其是在观看到男女主人公新婚柔情无限的情节时,那一段长达二十分钟的双人舞,是陆洄强忍着上台将男人击倒的冲动,才看完的。
她习惯性地转动手腕,把自己的手指骨捏的咔咔作响。
“呜呜呜,真是太好哭了,伊伊的肢体语言和感情展现力实在是太强了。嘉靖这个狗皇帝,太该死了,居然拆散我们有情人……”
“伊身相旭实在是太般配了,新婚之夜那段双人舞,我的天,简直又美又撩,欲死了。”
“两人在舞台上这该死的契合度,绝绝子!除了次席,还能有谁配得上我们首席!首次席锁死了,钥匙被我吞了!”
“哎,伊身相旭到底什么时候能成真啊……我只是来看剧的,真的不是想嗑西皮……”
“……”
在等待散场的间隙,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陆洄终归没忍住。
她从衣兜里取出手机,点开搜索引擎,输入“白伊 以身相许 次席”等字样,随即确认查询。
犹豫再叁,在演出结束后,白伊还是向上递交了时达两周的长假申请。
身为剧院台柱,白伊的休假手续较为繁复,需要上级领导层层审批,这也是白伊常年留在首城,鲜少回家的原因。
虽然当场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但仍然需要她本人和其他舞蹈演员一一交接好舞台上的工作事宜,所以最终定下来的放休时间,也只能是在一周之后。
但是考虑到白伊身体抱恙的问题,倒是次日无演出的日常训练工作,不需要再参与。
等彻底结束今日份的所有工作,白伊和同事们结伴走出剧院,一如往常,已是接近凌晨。
“那后天下午见了,伊伊。”
“嗯嗯,后天见!”
“你这两天在家一定要好好休息!”
“好的,一定~”
和友人们在剧院门口笑着告别之后,白伊径自往露天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刚走几步,她便察觉到了在自己身后尾随的人影。
她没有回头,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快,脚下迈步的频率不变,一边走着,一边将手伸进大衣的口袋摸向手机,思索着报警的可行性。
在接近停车场入口的梧桐树下,一直耐心尾随的人突然快步追了上来。芒果的甜香和青柠的清爽在秋夜寒风里格外突显,自身后传来,瞬间沁入白伊的鼻尖。
“好久不见,白伊。”
随着话语说出,陆洄不由收紧一双手臂。
似曾相识的气味令白伊一时失神,随即,她眼中的厌恶之色也毫不遮掩。
“陆小姐,你向人打招呼的方式总这么特别?”
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大衣口袋里抽出,白伊任由身段颀长的人自背后将她抱住。
陆洄像是听不出她言语中的厌恶,语气多少有些漫不经心:“太冷了,所以想抱抱你,我等了很久……从散场到现在。”
“现在你抱过了,可以先松手吗?虽然这条街区晚上行人并不多,但我也不想有明天一早被上早间新闻的可能。”
怀里的女人是在撒娇吗?陆洄有些不确定。
“白伊,我很想你。”
最终,冰凉的唇在温软的耳轮上轻轻一吻,陆洄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白伊勾起一抹嘲弄,正要从嘴巴里吐出漂亮的反击,却在回转过身看清眼前人的面目时,浑身一僵。
眼前人与鹿与思本就极为相像,现下将邪气和野性尽敛,在月色中似乎也比初见之时白冷了许多,无端透出几分清冽和矜贵,再加上陆洄今次所使用的香水……
更像了……白伊想着,微微阖了下眼。
然而她脸上神色每一分变化,皆被陆洄收进眼底。陆洄本就心下发酸,当下更是莫名感到有些慌乱。
“白伊,你想对我说什么吗?”
“每天想我的人有很多,如果我面对每一个人都要被戏弄、被随便拥抱、被肆意亲吻……”
白伊重新抬眸,迎着陆洄的眼睛,脸上笑容浅浅,却继续吐出令人无比难受的字眼。
“那我是不是应该和他们都上床?”
陆洄沉默一阵,向后退开一步,拉开了和白伊的距离。
“抱歉,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我的错了。”
白伊却继续笑着,朝陆洄踏近。
“我不该在第一次和你见面时,因为你这张脸就心神迷乱投怀送抱,给了你随便怎么样我都可以的错觉。”
“但我,也的确没有办法拒绝你这张脸。”
陆洄长眉紧蹙,正欲说些什么,却被几乎挂进她怀里的白伊,用竖起的食指封上了唇珠。
“明天没有工作,今晚,可以带我去喝一杯吗?”
白伊的舌尖和牙齿轻触,发出暧昧的缱绻。
“思思。”
陆洄并非第一次见识到眼前女人的恶劣,明目张胆把人当替身,甚至,坦然自若。
她克制着想要扼住白伊脖颈的冲动,喉间发出喑哑低笑。
陆洄觉得自己就像被饿了许久的野狗,见到猎人抛出了带着肉的骨头。
“当然可以……乖女孩。”
完全无法拒绝。
事实上,白伊的酒量极浅。
只是一两杯加冰的香槟入腹,脸颊就晕开了一层粉色,眼尾也染上了薄红。
她身上的大衣早已脱去放在了一旁。露出V领修身的奶白色针织衫,和下半身的墨色半身裙,以及即膝的麂皮靴。在灯红酒绿的场合里显得气质明亮,十分惹人。
陆洄坐在她身侧,一只手臂搭在吧台的边沿,另一只手则撑在白伊身下高脚凳的靠背上,俯身以绝对占据的姿态将人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
而一个个原本想过来跟陆大小姐搭讪的男男女女,很快便心领神会,识趣退开。
极少有人敢触陆大小姐的霉头,况且,身姿窈窕,在昏暗灯光下根本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对陆洄来说显然很是非比寻常。
半年以来,从没人在夜店见过陆洄用这样的姿态将谁保护起来。大多时候,她身边环绕着的莺莺燕燕,更像是她用以彰显身份用以炫耀的战利品。陆洄从不会和那些人表现出丝毫亲昵,只单方面享受被人拥护的惬意。
况且,从下车到进门,陆洄还特意将怀里女人的面容挡在了风衣之下。
私心上,陆洄并不想将白伊带到这里来。但,女人说了想到热闹一些的地方。
耳边的蒸汽波电子乐震耳欲聋,白伊再次端起酒杯晃了晃,一饮而尽。
随后她呢喃低语了一句,没听清她的话的陆洄便将耳朵凑到她唇边。
“酒水好甜,你要尝尝吗?”
红唇轻启,灼热的吐息拍打在陆洄的耳轮,惹得她耳朵上微不可见的绒毛也都跟着竖起,眉眼也瞬间温柔不少。
“一会儿还要开车……”
对于拒绝白伊的邀请,陆洄似乎也感到十分苦恼,却惹得白伊发笑。
“酒驾对你来说不是常有的事?”
被揶揄之后,陆洄神情颇为不自在:“可今晚我并非只有自己,白伊。”
白伊眼睫轻眨,让人摸不清她的想法。
她重新端起已经填满的酒杯,极为轻浅的抿了一口,随即拉低了陆洄的衣领。
白伊的舌尖带有酒精的辛辣和香槟特有的厚重香甜,侵入到陆洄口中,使后者瞬间瞪大了眼睛。但很快,陆洄就沉静了下来,在昏暗明灭的灯光和周遭嘈杂的声响中,回应了这个原本带有恶作剧的吻。
绵长又温柔。
“那就叫代驾好了。”
一吻结束,白伊点了点陆洄薄唇上沾染的润泽,又不忘记补充唤着眼前人:“思思。”
成功被这个称呼激起心中胜负欲的陆洄,几乎是踢着身下的高脚凳站了起来。
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只手抚上白伊在酒精和亲吻双重作用下有些发烫的脸颊。
“我们或许应该换一个地方继续刚才的吻,你觉得呢?”
“你想怎样都可以啊,思思。”
白伊望向陆洄,目光里满是迷离酒意,明明是这般痴迷温柔的眼神,却扎得人心发疼。
当白伊被压在后车座上时,汽车的主人似乎很急切,甚至连车内的内饰灯都没去打开。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任何感官都会被成倍放大。
先是靴子被脱掉,之后是打底裤和半身裙……很快便全身赤裸。
“白伊,你准备好了吗?”
小心将衣物搭放在前座靠背上,压回在她身上的陆洄只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风衣,显得十分紧张。
甚至,在回到车上之前,陆洄特意又去净了手。
黑暗里,白伊伸手勾住身上人的脖颈,拉低,在她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
“准备什么?不知道啊……思思……”
陆洄禁不住打了个颤,她的耳朵极其敏感,很显然这一早就被白伊发现了。
“做好被肏的准备。”
被陆洄。陆洄擅自在心底补充。
而回应她的,则是一枚带有残留酒意的吻。
陆洄和鹿与思,始终是不一样的。
当身上的女人温柔吻过自己赤裸的每一寸肌肤时,白伊心底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和钝痛。
初见时的神志不清,白伊尚且可以骗一骗自己。但这一次,就算有酒精的作用,也只是将肉体直接的感官与记忆里的差异无限放大。
年少时候,与鹿与思多数性事,大多粗暴直接,总是令白伊的心底被无尽的委屈所裹挟。鹿与思吝啬与她亲吻,就连爱抚,也是直截了当直奔主题对性器予以刺激和抚弄。
可白伊始终贪图着鹿与思,为什么呢?因为……
“喜欢……”
肉体沉溺在陌生的温柔抚慰当中,心思却飘得格外远的白伊,忍不住呢喃出声。
喜欢鹿与思,这份喜欢一度让少女时代的白伊迷失自我,沦陷在身体被对方肆意亵玩使用的私欲里。就算被粗鲁对待,她也始终贪图鹿与思那仿佛不含有一丝温热的冰冷怀抱。
仅仅是身体被眉目冷峻、时常禁欲的人用以发泄和支配,都能令白伊空虚不堪的心灵得到被宽慰一般的巨大满足。
“嗯?”
陆洄从黑暗中茫然抬头,不舍地用湿热的舌尖将唇齿间的已经发硬的柔软朱果顶送而出。
明知对方并不是鹿与思,白伊还是会忍不住会想要更多。
陆洄的温柔和小心,几乎填补了年少时,她对鹿与思所有关于温柔体贴的妄想。
身体里的躁动和心底深处的空落都在诉说着渴望,白伊伸出指尖暧昧地捏着陆洄敏感柔软的耳垂。
“喜欢被你吃啊……”
所谓下贱,不就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吗?借助酒精的谎言,宣泄骨子里沉寂多年的淫媚浪荡。
白伊的唇角在黑暗里扯出自嘲。
而受到鼓舞的陆洄,急促地轻喘出声,随即再次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将另一颗尚未被照拂的奶尖也勾入唇间,轻柔含吮。
“嗯……”
直到白伊发出不再满足于此的呻吟,不安地扭动起腰腹。指腹代替了唇舌,接管了两颗柔韧的红果,温柔碾转。
陆洄的湿漉的长舌下移,在白伊光洁紧致的腰腹部留下一路湿痕。
“可以先用舌头肏你吗?”
焦灼的呼吸拍打在光洁的阴阜,陆洄的询问只换来白伊不置可否的闷哼。
她细喘着,如同虔诚的信徒,在黑暗中将柔软的贝肉含入口中。
鹿与思不曾给予过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令白伊惊喘着向上挺起腰腹。灵巧的舌紧压在肿胀娇韧的阴蒂上不住逗弄,一阵阵酥麻的激颤沿着尾椎迅速向上翻涌。
“嗯……快、起来……不…要……别啊……”
白伊想要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不安令她扭动起挺立的腰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蒂珠在陆洄的舌尖猛地一跳,强烈的快感在腹腔中炸开,一团浓郁的汁液瞬间从身下泄了出来。
陆洄擦了一把下颔上沾染的汁液,在黑暗中剥开了两瓣肥肉之间的细缝,轻轻吻了吻在高潮余韵下不住跳动的阴蒂。
“白伊,你喜欢被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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