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房间里始终没有安静过,第二天两个人也直接睡到了中午,醒来后,秦玉沉仍旧有些不知餍足。
王姨好几次想敲门,都硬生生忍住了,最后还是秦玉沉发现她总在外面,问她怎么了。
王姨的声音隔着房门传了进来:“秦相,安安想要爸爸,在哭呢。”
“……知道了。”
秦玉沉眉心皱成个川字,有些不满:“才两个月大,都会和我抢人了。”
阎墨眼底还有些迷糊,被秦玉沉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掂着,有点吃痛地咬了下秦玉沉的肩膀:“好了,我得去看看他。”
秦玉沉不舍地将他放到床上,过了一会儿,帮他穿好衣服,一起去了婴儿房。
秦逢雪正在床上兴奋地爬着,看到阎墨眼底一亮,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他,嘴里念念有词。
阎墨有些惊奇,走到秦逢雪身边坐下,看着他:“你叫我什么?”
秦逢雪眨眨眼,又说了一遍:“粑粑。”
秦玉沉也震惊地快步走了过来:“他竟然会说话了?”
阎墨兴奋地一把抱起秦逢雪:“我们安安真棒!再叫一声听听。”
“粑粑!”
秦逢雪这一声叫的非常干脆,听得秦玉沉也是心底一喜,早晨好事被打扰的怨念瞬间消失,捏了捏秦逢雪的小脸:“不愧是我的孩子,真聪明。”
秦逢雪感觉自己被夸奖了,更加高兴,被放下后在床边兴奋地一滚,“嘭!”的一声,床边的加固栏被撞掉了。
“……”阎墨顿时哭笑不得,重新把秦逢雪抱到了怀里,“这崽崽,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亲了一口秦逢雪白白软软的小脸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安安,你是个小崽子,不是个小蛮牛,不能这么破坏家具的。”
秦逢雪听不懂他的话,眼巴巴地望着他,又重复了一遍:“粑粑!”
阎墨顿时心软了:“好吧,加固栏再安一个就好了,没关系。”
谁让小崽子这么可爱,也只能原谅他了。
……
秦逢雪满两个月时,孟婆说他该打疫苗了,叫来了护士,阎墨想到碎碎打过的疫苗,抱着秦逢雪有点疑惑:“人也要打吗?”
孟婆笑着解释那不是同一种东西,秦逢雪的疫苗是特制的。
护士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秦逢雪:“安安乖哦,我们打个预防针。”
秦逢雪还不知道这个世间的险恶,只是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护士姐姐,随后就看到护士姐姐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冲着他的小胳膊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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