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主这些年阴谋阳谋钻研惯了,一听这话便下意识以为酒里有毒,不由得脚步一顿,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冲动?”
“尿急的冲动啊!”魏端答得十分自然,好似完全没发现这话有哪里不对:“这么早回去多无聊,咱们可以去茅坑拐一趟,顺道接着聊嘛。”
凤玉楼:“……”
他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接这人的话,不过……他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身旁这人的目光里染上一点笑意。
而对此毫无所觉的魏神偷仍旧在说:“不过奇了怪了,江湖中怎的那么多人练什么醉剑醉拳,还有那个叫酒中仙的据说也是酒不离手,我要是他,随身起码得带两个壶。”
他像是被乐到了,先自个儿笑个不停,过了会儿才忍笑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壶吗?”
凤玉楼突然变得颇有耐心,好整以暇地问道:“什么壶?”
“酒壶和夜壶!”
魏端说完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却发现身旁没动静,不由转头纳闷道:“你怎么不笑?”
凤玉楼微笑:“是挺好笑的。”
魏端:“……”
“对了,今晚上谢谢你帮本座开导师兄。”
凤玉楼露出一抹与他平日里气质全然不同的笑容,竟是异常和善,看得魏端心头一跳,暗忖这只孔雀是吃错了什么药了,面上则连连摆手:“啊哈哈哈,都是兄弟,说什么帮不帮的。”
他吞了口唾沫,挤出一个标准的假笑来:“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突然有点困,先睡觉去了。”说着,就想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凤玉楼却笑:“你不是想把燕毒医压在下面吗?本座倒是有个办法能够助你成事。”
此话一出,魏端立马不溜了,转过头来警惕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倒也不是白给你支招……”凤玉楼微微地眯了一下眼,似笑非笑道:“本座是有事求你。”
魏端摇头:“你们魔教中人的话不可信,谁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可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却并没有急着走。
凤玉楼知道这人算是上钩了,便故意垂下眼,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方才你也听见本座说起与子楚的事了,他的身子一直都不大好。毒医的医术高明,可惜一年只医一人,非重伤濒死不医,本座先前得知师兄和你们是朋友后就去求过他,他说你或许能有办法说动毒医,所以……”
见他这事说得有鼻子有眼,魏端仔细一想,好像也确实只有自己能帮到他,于是渐渐放下怀疑,又笑嘻嘻道:“你想让汐清帮你的小暗尊医病?”
凤玉楼一脸诚恳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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