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话音刚落,就见周围半山的崖壁上纷纷冒出一些人头,来人身穿甲胄,手持弓箭,足足有百人之众。这些都是魏淳留在京都看着侯府的亲兵,他就知道立后大典,必定会有人在这里等着他,看来上次刺杀的人就是冯相的手笔吧!
“杀!”魏淳只是冷冰冰的吐出一个字。
话音刚落就见箭雨齐下,黑衣人还不及就纷纷中箭倒地。
魏淳只是瞥了一眼黑衣人的尸体,就策马继续赶路。不过按照冯相这反应来看,他应该是知道他对司晏的感情,不过冯相从何知道。
魏淳也来不及多想,扬鞭赶路,晚一点司晏就成了别人的夫君了!
到达京都的时候刚好赶上夜市关闭城门,魏淳来不及说什么,继续催促着身上的马飞奔。到达皇宫的时候,是自己以前的旧部值守,只是一个眼神,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皇宫。
刚进宫门就看见台阶上铺着的红毯,魏淳明显脚步顿了一下,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司晏正在皇后的面前坐着。皇后的盖头还在,手里的羽扇也没有拿下来,端庄大方的坐在床榻上。司晏就坐在对面靠窗的小塌上,审视的目光一直上下打量冯墨瑶。
“陛下!”冯墨瑶轻声唤了一声司晏。
司晏这时才动了动身体,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你爷爷让你嫁进皇宫的时候,说过什么?”司晏有些好奇的问。
“好好侍奉陛下!”冯墨瑶声若蚊蝇,好像羞涩的小女儿家。
“他就没有告诉你,朕可能一辈子生不出孩子,而且朕只喜欢一个人。”司晏目光里多了几分玩味,他敢断定这些冯相一定回对冯墨瑶说,只是冯墨瑶想装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子罢了。
冯墨瑶不敢说话了,只能沉默下去。
“别装!朕也不说谎。你们想要后位,朕给你们便是,但是能不能做好这个皇后就是你的本事。朕只是看着,看着你会有什么下场。朕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朕是魏淳的人,除了魏淳谁也不能靠近朕,所以你安安分分的做你的皇后,朕做朕的皇帝。”司晏转身,声音很冷。
“纵使陛下最爱魏后,也不得不立臣妾为后。因为陛下和魏候,天理难容,世俗所恶,礼法憎厌。注定无法长久,不能永远。”冯墨瑶是冯相一手教出来的孩子,自幼受尽尊荣,几时听过司晏这般难堪的话语,也不管尊卑直接回到。现在她皇后,司晏的妻子,与司晏又同等的地位。
“天理是什么?世俗是什么?礼法又是什么?你问你爷爷吗?既然没有问过,就不要把这些挂在嘴边。天理难容,那是天道不公。世俗所恶,那是世俗丑恶。礼法憎恶,那是礼法该废。”司晏回头,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狠厉和坚定。
司晏并没有暴怒嘶吼,而是极为平静的说着这些话,因为他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不是在和别人争辩。
这个时候,窦玉突然推门进来。
“陛下,魏候回来了,在兆和殿等着陛下,说,陛下不来,他就过来找陛下。”窦玉躬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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