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婉气急,指着牧逸道:“你什么意思?说什么丹药不需要了?你当我韩姝婉是个冤大头?”
牧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丹药是我让你炼的?”
韩姝婉:“那不是为了你们家娇宝宝?”
“我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
韩姝婉:“……”被叶晗驾着刀的屈辱尚在,韩姝婉支支吾吾。
牧逸一手指向主峰的方向,祸水东引,“劳驾,主峰在那。”
韩姝婉咬了一口银牙,想要发作也找不到理由,离得牧逸进了,鼻尖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韩姝婉狐疑的看着牧逸,眼角的余光飘向牧逸竹舍,“谢念呢?”
“寒潭里出来,伤了底子,你既然来了就留点药下来吧。”
这人咋就一个比一个无耻呢?
韩宗师在抱怨的同时全然忘了当初死乞白赖惦记无忧峰满峰桃树的日子,心中带着疑惑,也好说话,接着给药的当口,又往牧逸的身上凑了凑。
牧逸皱着眉后退,“你做什么?”
韩姝婉眼角抽搐,头皮发麻,低头压住眼底的深意,再次看向牧逸时,一只眼睛写着“禽”,另一只写着“兽”,朝着牧逸竖起大拇指,好样的!!!我辈楷模啊!!!
韩姝婉满脸怒气的赶来,又浑浑噩噩的赶了回去,留着满头雾水的牧逸站在原地,总感觉有点不妙。
一旁的柳卿卿显然是听到了两人的话,担忧道:“谢公子回来了?牧仙师,卿卿能够去看他吗?”
“去吧。”
谢念躺在床上,微微的皱着眉,嘴唇干裂,若是仔细看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人咬破了似的。
谢念是柳卿卿亲手送进去的,多少含着愧疚,她盲目听从谢念的话,最终把人折腾成这样,寒潭水冷,这是冷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柳卿卿对着牧逸点了点头,赶出去准备了一盆冷水,准备了软和的毛巾,将毛巾浸湿拧干放在谢念的额头,柳卿卿只顾着谢念一人,倒是忘了一旁面带复杂的牧仙师。
柳卿卿来到天离门十几年,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虽然人缘也不错,在天离门结识了不少人,但总归隔了什么,唯独对谢念不同,小心翼翼又极为亲近,眼睛看着谢念,似乎满眼都是他。
隔一段时间,柳卿卿就换了一次水,拿下谢念额上的毛巾过了冷水再次覆了上去,牧逸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直到柳卿卿的呼吸紊乱,似是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气,但又极为小心,刻意放低自己的动静。
在牧逸的方向正好能看见隐在谢念脖子上的吻痕,只是露出一角,但那足以引起柳卿卿的注意,她出身青楼,又何尝不知情爱方面的事,谢念中了情丹的事只要打探不会不知道,去了寒潭之后就一直住在牧逸的竹舍,有一段时间似乎是这个住屋下了禁制,谁也发觉不了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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