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闻言笑了下,想将脚底下的白虎一把抱起,可这一弯腰不可说的地方就传来一阵阵酸麻。
乔棉越想脸越烫,抱着毛茸茸的虎崽在心里羞耻的哀叹。
“我明明做了个梦,为何早上起来腰和那处都不舒坦?”
“难不成是那梦太闹人,害的我竟然自己动手?这,这也太放荡了。”
而唐清眼睁睁的看着乔棉脸上忽然泛起抹潮红,再仔细一端量,就发现这人脸色有了大变化。
往日乔棉姣好清俊的脸上总是缠绕着病态的苍白,如今双颊红润如桃,眸深情,唇肥艳,微挑的浅粉眼尾还勾着股欲与还休的媚意,与平常清清冷冷的样子大相径庭。
而就在乔棉刚刚弯下腰的间隙,他随意瞥了眼,竟然在那白皙的后脖颈上看到一连片泛着红的印记!
他虽未经人事可又不是三岁小孩 ,他万分笃定那红印绝不可能是蚊子咬的抑或是自己挠的,倒是像极了别人用力啄吻的。
唐清按捺住心里的震惊,面上强装淡定,抱着粽粽和乔棉并肩走向院子,忽然又发现乔棉走路的姿势好像也有点别扭,他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唇,“乔棉,你,你是不舒坦么?今儿怎么起这么晚?”
乔棉现在一听到“起晚了不舒坦”这样的字眼,他的心就忍不住乱跳,在昨晚那场满是春意芳菲的梦里,有桃花,有山涧,更有颠簸摇曳的小舟。
舟与水一夜未歇,鸡鸣声起时,才发觉已飘过万重山峦。
而那雾气缭绕的山峦霸道的桎梏着舟,他连翻个身都不成,今早醒来时竟还维持着侧身的睡姿。
这梦实在是太真实又太大胆放纵,这才引得他误了起床时辰,就连身子骨都有了“后遗症”。
唐清眼睁睁着看乔棉脸色又红了,心里滋味万千,他是真的没想到乔棉竟然有了相好的!
不过既然是好友的选择,他当然会支持,毕竟乔棉不能为烈山守一辈子寡。可又忍不住担忧,那男人是村里人还是镇上的人?会不会是看乔棉会赚钱,所以欺骗乔棉感情?那男人能对粽粽视如己出吗?
这么一想,他又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乔棉听到唐清叹气,以为唐清是担心他身体,于是赶紧道“我没有不舒坦。”又尴尬的摸了把怀里的白虎脑袋,“我就是昨晚做了一夜的梦,太,太累了。”
唐清在心里默默的给这相好的记上一笔,这男的看来并非良人,明知道乔棉第二天要早起去镇上摆摊,竟然折腾人家一夜!这也太禽兽了!不对,他爹亲说过不知道心疼人的汉子那就是禽兽都不如!
而这时乔棉怀里的白虎忽然应景的打了个奶啾,它吸吸黑鼻头,往乔棉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用小红舌头舔了下他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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