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后来我是自己咽不下那口气,想要与那些大臣作对,所以也是顺势而为。”童茧替尤易寒辩解道。
方伯果然没说什么,叹了口气。
“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懂,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童茧听着,刚松一口气,方伯突然话一转,“只是,你是不是已经对皇上产生了感情?”
童茧愣住,然后脸颊的热度往上攀上来,眼神也变得闪躲。
“您也想太多了”
“你就说是不是。”方伯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童茧沉默了下,而后还是点了点头:“是。”
他其实不想把这事儿跟方伯说的,他怕方伯接受不了,他早已将方伯视为亲人,如果方伯阻止,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方伯在他承认后,眉眼反而舒展了。
“既如此,老头子我就更干预不了你们的事情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童茧听到这话,从方才起一直有些低落的情绪终于好了些。
他笑起来:“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一旁的左慎却在听到这话后一脸担忧的看向童茧,他可没忘记,童哥的身份
童哥打算怎么办?
他装着心事,因此在童茧出了正屋后,亦跟随其后,迫不及待的询问。
“童哥,你真喜欢上皇上了?”
童茧点了点头。
左慎急了:“可是童哥你是褚”
童茧脸上的一丝笑隐了下去。
这时,刚才离开的男人回来了,他走到童茧面前半跪下来:“主子,请您跟属下去一趟。”
气氛再次凝滞下来。
半晌,童茧出了声:“慎儿,原先我的房间你们有打扫过吗?”
“有!我们日日都在打扫,就是想着哪一日童哥你回来了有个能住的地方。”
童茧点了点头,“那就好,我有点困,想睡会儿,晚饭不用叫我了,你们自己吃吧。”
说罢,像是没看到男人,没听到男人的话一样,进了左边的那间屋子。
男人见童茧无视了他,连忙追上去拍门:“主子,您不想去的话,要不然我们过来找您?”
屋内没有传来回应。
男人有些急,好不容易等到主子回来,怎么主子却当他不存在一样?甚至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样。
正想再次拍门请示时,左慎看不下去了,压低声音道:“童哥赶路累了,有什么事情让童哥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难道你们做属下的都不知道为主子着想?”
男人一听,顿时反应过来,一拍脑门。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你说得对,主子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回去跟他们说一声。”
说着,急匆匆离开。
左慎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眸露出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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