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程序一定是单独放在一个独立的仪器之中的,因为陆智深通智能机械,只要是联机联网的仪器,陆峰都不会把小狗程序放进去。
可是,屋子就这么大一点儿地方,很快便搜完了,一无所获。
贺溪南有些焦急,“他把东西藏哪儿了?”
陆君砚起身,径直走到陆峰跟前,微微一笑,很开怀的样子。
控制松懈了一点儿,陆峰破口大骂,“陆君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是你父亲!”
“是,我知道,”陆君砚语气低沉,脸上带着种狠绝的戏谑:“以前我还纳闷儿,温暖总爱骂我狗杂种、贱种,但每次你气狠了也从不说这种话,我还以为你是自恃身份,不屑说这种脏话,后来我才知道……”
“……”
“温暖那女人没骂错,我的的确确是狗、杂、种!”
陆峰被一句话噎的怒火攻心,看陆君砚这个样子,只怕是已经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了,现在在这儿指桑骂槐呢!
“陆君砚!”
“陆家主,”贺溪南突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柄弯刀,静静的垂在一侧,“我不是一个很有耐心与温柔的人,看在你是陆君砚基因学的父亲的份儿上,我给你一次机会。”
“小狗程序在哪儿?说,还是不说?”
陆峰眼里闪过一丝惧怕,但很快又隐藏起来,他言笑晏晏,吃准了贺溪南是个温柔心软的猫,空有一身虎皮,却没有一颗冰冷的心,他不会对自己动用私刑。
“贺少帅说什么小狗程序呢?我怎么一头雾水?”
贺溪南淡淡的看着他,冷寂的眼底渐渐涌起丝丝缕缕的不耐,他指尖那柄弯刀舞的让人眼花缭乱,陆峰渐渐的在这样薄淡寒凉的注视下漏了怯。
贺溪南缓缓起身,绕到了陆峰的后背,冰凉的刀柄突然抵在他的腺体处,很快,那吹毛断发的刀锋贴着自己敏、感的腺体开始游弋。
“陆家主,你知道清醒状态下,眼睁睁看着别人把你的腺体取走什么感觉么?”
修长的手指突然覆在陆峰的肩上,明明是一个温和随意的动作,却让陆峰瞬间抖若筛糠。
贺溪南目光恍惚,像是努力在纷杂的回忆里寻找他让他生不如死的一段回忆。
像是非常迫切,亟不可待。
“我的记忆有些残缺,不如陆家主帮我回忆一下吧!”
刀锋尖利,缓缓刺破陆峰的腺体。
敏感的腺体感受到危险,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血液像是要逆流一样,心跳蓦然急促。
剧烈的疼痛让陆峰不管不顾的大喊起来。
他向来是把自己包装的绅士有礼沉着冷静的,现在这个叫的像杀猪一样的男人,属实有点令人乍舌。
“我说,我说!啊……别割了,别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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