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承想那人依旧不放手,看着马文齐道:“你若是能把我喝趴下,我就放他走。”
马文齐走过去,看着赵昃延:“你走不走?”赵昃延挣开他的手:“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得回了。”
那人站起来:“赵校尉,官家的银钱可还没批下来。”
赵昃延叹了口气:“改日改日吧……”
马文齐皱着眉头看着那人:“你说话不算话。”那人眉毛一挑:“这回我若是说话再不算话,我把这桌子吃了。”
马文齐又拿过赵昃延用过的盏,把赵昃延拉到身后:“我跟你比,你喝趴下了,就放我们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马文齐把酒盏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扭头狠狠地瞥了赵昃延一眼,看着酒满,随后一饮而尽。
那人也不甘落后,两人才喝了七八个来回,那人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吐了一桌子。马文齐依旧很是平静,看不出醉了的痕迹。
“他,吐了。也没法喝了,人我带走了。”马文齐拉住赵昃延的衣袖:“走。”
余下的人还想拦着,马文齐瞥了桌上趴着的那人一眼:“他都趴下了,怎么?还能再吃个桌子?”
许是看他恼了,几个人也不敢拦着了,放他们出门去了。
赵昃延笑着跟着他出去,走出九州同,马文齐还没什么事,倒是赵昃延吐了一地。马文齐嫌弃的看着他,到底还是伸出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你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赵昃延把肚子里能吐的酒水都吐了出来,这才觉得好受了些,直起身揽住马文齐的肩膀:“你方才真的是英姿飒爽,八面威风,风度翩翩,翩……翩若惊鸿,鸿案相庄,庄严宝相……”
马文齐扶住他:“这会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赵昃延打了个酒嗝:“你酒量……”赵昃延伸了个大拇指:“好!”
马文齐叹了口气:“刚刚在雅间看你还好,怎么这会儿耍起酒疯来了?”赵昃延嘿嘿笑了笑,凑近他的脸:“我装的。”
马文齐一头问号:“啊?什么个意思?”
“刚刚。”赵昃延咧着嘴指着身后的酒楼:“我在里头,装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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