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也不拆穿他。
一个人给他撑伞一个人给他开车门,带着崽子上了车。
崽子从回去到吃晚饭,再到在尤潜椋腾出来的房间躺下,一直也没说几个字。
阮建民:“我觉得阿载小脑袋瓜子里想不通的事儿挺多的。”
崽子睡了一会儿,到半夜的时候醒了,他拉开窗户,月亮不在他能看到的地方。
远处的灯火闪耀的高楼大厦,近处却没有什么亮度,大片的黑暗只有一些星星点点的亮,让他压抑的难受。
崽子穿上鞋子出门,往尤潜椋跟刀子的房间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屋里传出来的声音让崽子停住了脚步,他倒也没有离开,倚着他们的房门抱着膝盖蹲了下去,等着他们完事儿。
“嗯啊……操……再、再快点……”
崽子还没还没有听到刀子这么浪的声音,不像他平时认识的那样。
情事漫长,经过了久久难以平复的高潮与温存声音才逐渐小了下来。
房间里里手机热的粗喘声没了之后,崽子坐着回了头,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刀子:什么声音……
尤潜椋:谁在敲门……
不可能是阮建民,那就只能是……
刀子来不及清理便赶紧抓了裤子穿上,等穿好了才发现将裤子给穿反了。
将裤子扒下来又穿上,刀子这才推攘了一把尤潜椋:“去、去开门!”
尤潜椋边走边把衬衣的扣子扣上,将门打开的时候便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崽子。
蹲着……
尤潜椋有点儿不淡定了,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崽子看着客厅里的那个浸在黑暗里的钟表,说:“十一点多的时候。”
“扑通!”
刚抬腿要下床的刀子在听到崽子说出来那个十一点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直接从床上栽了下来,跪到了地板上。
尤潜椋:“……”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三十了……
他跟刀子是昨天十点的时候开始的……
尤潜椋扶额,“你怎么不叫我们……”
崽子站起来,“你们在忙。”
所以你就蹲在我们门口,听了仨半小时?
尤潜椋面色有些扭曲:“你不用这么体贴……”
崽子:“没事儿的,我不急。”
尤潜椋再次扶额,五官已经拧的像是又老了十岁,他回头看了一眼刀子,见他已经完全穿好了便挤出一丝笑出来将崽子领了进去。
崽子坐在他们的床上,看着刀子问:“刀刀,你是下面的啊?”
刀子:“……”
尴尬的气氛被尤潜椋的一声闷笑被打破,刀子一个枕头扔过去让房间里恢复了安静。
崽子看看刀子,又看看尤潜椋。
刀子一张脸憋的黑青。
“其实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在上面的,今天就是是……凑、凑巧……”
崽子双手往后撑着床,看着刀子,对着刀子歪了歪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