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殊大夫这个人亦正亦邪,全然看心。你若问,他会不会做这些事,我觉得他会,但无故如此,我觉得不会。”叶望涔说道。
“叶大哥说的在理。”梅影泽点了点头。
“影泽也别太担心,殊大夫这个人,还是有分寸的。”叶望涔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可他现在做的事,看不出分寸二字。”梅木朝终于开口说道。
“我也没有看过现场,都是道听途说,真的……?”叶望涔问道。
梅影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否认不了,确实下手太过阴毒狠绝。
叶望涔皱了下眉:“杀鸡儆猴,还是仇深似海?”
梅影泽摇了摇头,全然不知。
“之前一点迹象都没有?”叶望涔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有,掩饰的很好。”梅影泽哑着嗓子说道。
“你也知道他掩饰的很好。”梅木朝又是忍不住的说了句。
这段时间,其实梅木朝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开始刚发生的时候,自己不好说什么,但是现在都演变成了这样,影泽居然还是这般相信他,这还怎么相信?
叶望涔看了看梅木朝,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只能对着梅影泽问道:“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梅影泽看了看叶望涔:“若是遇到他,别伤他性命。”
叶望涔笑了下,“放心吧,我本就不会。”
梅木朝看着梅影泽这样,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儿子想要醒过来,估计还是得要把人抓住了才行。
梅影泽叹了口气,看了看窗外,天气已经入冬,殊慕本就畏寒,现在不知道冷不冷?
第二天一早,众人聚在厅中,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样,一部分人留在徐家,免得那贼人又来作乱,再派出些人外出找寻。”梅木朝说道。
徐峰点了点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父亲,我也要去。”徐言隽说道。
“你上次遇到了,打过了吗?既然打不过,还去干什么?”徐望息说道。
“我们不是在很多地方,都布下了陷阱吗?遇到危险我就把他往里引。”徐言隽说道。
陷阱?梅影泽有些诧异的看了过去。
叶望涔自然注意到了,微微的低了下头,开口问道“徐家的陷阱是不是大家都知道,若是这样,我就不去凑热闹了,免得伤了自己。”
徐峰却也诧异的开口问道:“什么陷阱?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正人君子,自然不屑这些,是我让人弄的。”徐望息说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