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满星跟着点头,好奇地走在徐相斐身边。
南叔扭头去里屋拿了个木盒,他摇了一摇,只能无奈一下:“那老头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还要受了伤的徒弟回来拿。”
他慢悠悠地把木盒塞给徐相斐:“这你师父留在我这里的,赶紧拿了去,免得我总是觉得自己要被灭口了。”
徐相斐一笑:“南叔这么有本事,师父也是相信您。”
祝煦光端了汤进来,先给南叔和自己师兄分别舀了一碗,然后看向岳满星。
“……我自己来。”
“哼。”南叔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祝煦光坐下,“你们师徒三人,哪一个不给我找麻烦?想想当年,你这小子还把自家屋顶*塌了,大半夜的跑下山来我这住……”
“那都怪师弟。”徐相斐也学着他哼一声,“一点也不知道尊敬师兄。”
“你这师兄当的,还想让人尊敬你呐。”
南叔又说:“你们上山做什么?我看你们这样,刚才打了一架吧?来南叔这里待着不就行了。”
“我可不信南叔刚才没遇到什么人。”
南叔一笑:“一群小喽喽,我解决了。”
岳满星:“……”
真是深不可测啊。
而且南叔看上去没有武功的样子啊。
徐相斐发现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南叔的机关,就算是我师父来,也不一定能全部躲过。”
南叔得意地点头。
岳满星眨眨眼,感慨一声,果然江湖上处处是奇人。
谁能想到一个卖鱼的摊贩做出来的机关,居然能困住韩得羽呢?
那可是江湖上十大剑客之一诶。
徐相斐说:“山下山上他都布了局,但又不至于让我们完全没有退路……总感觉,像是在逼我去取什么东西。”
这种无处不在的跟踪和袭击,不致命却有杀意,总有一种莫名的催促。
南叔笑了一声:“哟,你们那破草屋,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取啊?”
那破草屋还被人翻过了呢。
但想来周寄是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徐相斐重出江湖之后,他又派了人过来。
但这次却不想把他逼到绝路了。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几人在南叔家里借住一晚,南叔极其自然地摆摆手:“这样吧,你和你师弟住一间,然后这小子跟我挤一挤,可以吗?”
岳满星没有意见。
现在在外面,也不能挑剔什么。
徐相斐也点点头,拉着祝煦光去了客房。
一进屋就被自己亲手拉进来的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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